蘇杳母女倆在這裡說著悄悄話。
另一邊去換錢的閆守成,則被閆拾雲拉著去了知青點。
夏雨露的父母都還在,也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滿滿當當的擺了一個桌子。
閆守成看著不對勁,想走卻是被閆拾雲死死的拉著:“這事我會跟蘇杳解釋的,你就算幫幫我,求你了。”
錢是找閆拾雲換的,閆守成也還想讓閆拾雲幫著保守秘密呢,妥協的點頭,進了知青點的院子。
“大隊長來了”,夏雨露的母親一臉溫柔的笑容。
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閆拾雲覺得肯定沒什麼好事。
“這是我們村裡的閆守成,他和派出所的人關係不錯,這事他也能說得上話。”
閆拾雲來之前可是什麼都沒有和閆守成說,現在聽著閆拾雲這話頭,閆守成直覺被他給賣了。
臉上笑嘻嘻的,手上掐著閆拾雲的大腿。
閆拾雲吃痛,拼命的給閆守成使著眼色。
剛好,夏雨露端著菜盤走了出來:“大隊長,你這眼睛怎麼了,是抽筋了嗎?”
閆拾雲連忙搖頭。
很快,菜都上齊了,夏雨露一家坐定。
開始了晚餐。
夏雨露的父親拿出酒杯,給一人倒了一杯後,客氣的說道:“雨露打小被我們慣壞了,在你們村子下鄉,感謝你們這兩年對她的照顧,作為她的父親,這杯酒,代表我的謝意。”
敬酒不能不吃,閆拾雲和閆守成跟著幹了一杯。
夏雨露的父親就要再來,被夏母給勸住了:“讓人家吃兩口飯,不然待會兒難受了。”
說完,歉疚地看看閆守成兩人:“他就是個酒蒙子,喝起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你們見諒見諒。”
閆守成看著這一家子熱情的樣子,可吃不下飯菜,開口直接問了起來:“我今天是被拾雲帶過來的,來之前他也沒說是什麼事情。我呢,家裡還有人等著,這飯就不吃了,有什麼事情,你們就直說吧,能幫上的,我儘量幫忙。”
夏父見狀,開口勸道:“家裡人那邊說一句就好,我今天拿的可是上好的竹葉青,咱就是不辦事,品品酒也行。”
閆守成婉拒道:“我這人就是個粗人,這上好的竹葉青,到了我這裡,也就是牛嚼牡丹,浪費。我家裡管的嚴,這事回去真不好解釋。”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夏父也不勉強,開口說起了自己的事情:“兩位都應該知道,前段時間,我妻姊來了這邊一趟,順便看了看我家雨露,沒想到,卻是惹了一件大事出來。”
“這事情最後也調查過了,是因為你們村一個男人算計另一個知青故意做下的,和我們家雨露沒有任何關係。但是因為這個事情,我家雨露還進派出所待了一天。”
“這事聽著沒什麼,但是雨露是個女孩子,這事傳出去對她的名聲不好,我們當父母的也沒有別的想法,就是想讓那個知青出來,把這件事情澄清一下,撇清我們家雨露的關係。”
閆守成看了閆拾雲一眼,這件事果然他是知道了,心裡隱隱有些怒氣:“事情是我們村裡人做下的,這件事確實是我們不對,但是如果不是夏雨露同志當時候一意孤行,可能也不會讓那人有可趁之機。這件事就不會有後續的發展,歸根究底,夏雨露同志算得上是那個導火索。”
夏母連忙說道:“我們家雨露不是有心的。”
“有心還是無意,做錯了事情就得認,不是嗎?”閆守成的視線落在夏雨露的身上。
夏雨露低頭咬著嘴唇,裝個透明人,一句話都不說。
看來今天就是一場鴻門宴。
閆守成輕笑一聲:“看來還沒有人跟你們說過我的身份,我就是那另一個知青的丈夫。”
“夏雨露同志覺得自己是冤枉的,無辜的,那我的妻子呢,被人算計,還被人無端猜疑,是不是更委屈。那麼作為當時候做了引導性發言的夏雨露同志,你是不是應該跟我的妻子道個歉。”
夏父聽著這話,眉頭皺起:“你的身份我們知道,我們還知道,你當初是追我們雨露不成,轉頭才勉強同意了和那個知青的婚事。就看在你和雨露之前的情分上,你幫著說說話,勸勸你的妻子。”
“我聽說你的丈母孃最近也來了,是來要錢的。”
閆守成眯著眼睛看著夏父:“夏先生這訊息可真靈通。”
夏父自認為是抓到了閆守成的把柄:“這事村裡人都知道。”
“我去過你們家,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