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
納蘭若雪在毒素被解之後,沉沉睡了過去。武震不敢去打擾她,只是在一旁守衛著。過了一會,武震開始思忖道:“雪兒已無大礙,但是金線蛇的下落仍然不知。不如我留著‘止水’仙劍在這,然後去找金線蛇?”
武震覺得這樣可以最快解決此處的事情,剛想動身之際,卻看到一條渾身金光閃閃的小蛇慢慢地遊向納蘭若雪。武震又驚又喜,只見這條小蛇背脊上一條金色的線從蛇頭延伸到蛇尾,正是要找的金線蛇!
武震更不遲疑,右手如同閃電般伸出,一下子掐住了金線蛇的蛇頭,使其動彈不得,然後掏出一個小瓷瓶,念動法訣,把小蛇放了進去。他怕金線蛇會被悶死,不敢塞緊瓷瓶,稍稍留了一絲空隙。
處理完這件事之後,武震把小瓷瓶放入懷中,然後輕輕抱起納蘭若雪的嬌軀,催動御劍訣,飛入了半空,轉眼間便不見了蹤跡……
藥神谷外的小山谷中,武震焦急地等待著小木屋裡面的情況。不多時,藥老緩緩走了出來,武震急忙問道:“藥老,雪兒怎麼樣了?”
藥老不鹹不淡地瞥了他一眼,說道:“算她命大,及時服下了寒月冰蓮,才阻止了毒氣攻心。不過,毒氣一時間不能盡去,還有多修養一段時間。”
武震感激淋涕,說道:“多謝藥老,多謝藥老!”
藥老卻一閃身避開了他的鞠躬,頭也不回地往小山谷走去了。武震尷尬地站在原地,呆呆地看著藥老走遠的背影。這時,一個大手掌拍在了武震的肩膀處,武震回頭一看,卻是一直守在小木屋外的風雷雨。
“不要太在意,藥老只是心中惱怒未去罷了。”風雷雨安慰武震道。
武震也知道,藥老對於令狐恆一事仍然耿耿於懷,但沒想到令狐恆已經逝去這麼久了,他還是餘怒未消。風雷雨說道:“去看看阿雪吧,她也吃了不少苦。”
武震走進小木屋,納蘭若雪正想掙扎著坐起來,武震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納蘭若雪,說道:“雪兒,你快躺下,藥老說你要好好修養。”
納蘭若雪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絕美的笑容:“大哥,我都躺了這麼多天了……”
武震板著臉說道:“躺了再多天,也還是要躺下來!”
納蘭若雪心頭感動,微微把頭偎依在了武震的懷中,幸福地說道:“大哥,你對我真好!”
武震吶吶地說道:“雪兒,都是大哥不好,沒有保護好你。要不是有師弟送的蓮子,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納蘭若雪也感嘆道:“是啊,若是令狐公子還在,那該多好!”
武震眼中閃過一絲哀色,隨即說道:“我一直不相信,師弟會這麼輕易就離開我們了,他一定還活著!”
納蘭若雪望著武震堅定的神色,一時間也不去打擾他,只道他是想念令狐恆了。
風雷雨在小木屋外遠遠地看著偎依在一起的小兩口,心頭卻是恨意滿滿:“酆眥,老夫記住你了!別叫老夫見到你,否則定要叫你屍骨無存!”
時間轉眼即逝,距離惡魔谷一戰,不知不覺間已經過去了一月有餘。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經過武震無微不至的照顧,納蘭若雪恢復極快,現在已經完全好了。
在這期間,藥老終於肯著手令狐夫人的病情,取出了金線蛇的毒液,配合“瓊碧仙芝”和“七葉菡萏”,制好了藥,讓風雷雨給令狐夫人喂下。經過四年時間,之前的冰棺早已融化,此前令狐夫人一直是靠藥老的丹藥才堪堪吊住性命。不過兩年過去,藥老知道已經不能再拖,就算他再惱怒令狐恆,此刻已經過去四年了,在他想來,令狐恆或許早已經屍骨無存了吧。若是再拖下去,令狐夫人的病就真的無法醫治了,畢竟丹藥也不是萬能的。於是乎藥老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配好了藥。
風雷雨得知,令狐夫人的病在喝了藥之後,或許還需要一段時日才能醒轉,他也是喜極而泣。畢竟距離蕭厲篡奪魔門門主之位,現在已經過去二十四年了!換句話,就是令狐夫人已經沉睡了二十四年之久!
就在藥老救治令狐夫人的同時,古劍山上卻出了一件大事。
四月的一個晚上,絕壁之上的困魔淵,竟然風雷大作,黑雲欲壓,電光閃爍。繼而大地震動,高矮老者雖然竭力封印,甚至出動了古劍派的所有長老,也無法擋住七彩光芒自困魔淵透射而出。八百里古劍山都如遭地震,搖晃了半刻鐘,甚至在百里之外都能有所感應。
正當所有的古劍派弟子驚疑不定的時候,一束紫光突然加速,扶搖而上九天!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