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定在午時開始吧,若是想要憩息,鄙派備了不少廂房,諸位可以讓弟子們帶著去。齊護法,我們先行告退吧!”
在座的各派長老都拱了拱手,說道:“公孫宮主慢走!”
齊邰一也不再做停留,跟著公孫威走出了正堂。公孫威領著齊邰一走入了自己的書房後,示意齊邰一關上了房門,才開口問道:“這一次各派的實力怎麼樣?”
齊邰一仔細回想了一下,說道:“這一次各派的實力都很厲害,特別是藥神谷那領隊的。依屬下看來,他已經晉升到金身期了。”
公孫威的眉頭一皺,說道:“樊幕也不過是元嬰後期,用了本座的番天印後,能不能打敗藥神谷的傢伙?”
齊邰一想了想,說道:“應該沒問題,雖然修為的差距擺在那,可是藥神谷的傢伙應該沒多少實戰經驗,樊幕能暗地裡用番天印的話,打倒他應該是沒問題的。”
公孫威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本座希望這次再奪魁首,別再像三十年前那般,生生被寶林寺搶了去!”
齊邰一向他保證道:“屬下保證不會出任何差池的!”
公孫威點了點頭,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公孫威才說道:“古劍派的人怎麼樣?”
齊邰一想了想,說道:“沒什麼大不了的,都是一些元嬰初期,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元嬰中期。不過,有一個人屬下看不透他的修為。”
公孫威有些意外地說道:“哦,有這等事?難不成他的修為還高過你不成?”在修仙界裡面,修為比別人高的都會或輕鬆或艱難的查探出一絲端倪,知曉對方的底細。但像完全看不透對方修為的情況,唯有對方的修為遠高於自己才會發生。
齊邰一也很疑惑,說道:“屬下也弄不清楚怎麼回事,只是那人的修為屬下真的看不出來,但可以肯定,他的修為不會超過元嬰期。他應該是用了某種秘法,遮蔽了自身的靈力波動。”齊邰一為什麼這麼肯定?原因皆在於修為到了金身期的人,全身或多或少都會隱隱發出一絲金光,如果不用心完全是看不到的。但是一旦動用了靈力,靈力裡面也會帶著淡淡的金光,這就是金身期的最顯著的特徵。齊邰一之所以這麼肯定,就是因為沒看到那一絲金光的透出。
那麼齊邰一說的是誰?自然是擁有異瞳的令狐恆了。別說是齊邰一,就是修為強如高矮老者,也只是隱隱探知令狐恆的修為而已,何況齊邰一?
公孫威沉思了一會,說道:“既然沒到金身期,那就沒什麼可懼的。擁有番天印的樊幕,別說是小小一個元嬰期的劍修,就算是金身期的劍修都有一戰之力!”
齊邰一點了點頭,說道:“屬下也這麼認為!”
公孫威揮了揮手,說道:“你下去吧,到午時你就去主持好了,本座需要入定一下,反正這比試大會也不是開一會的。”
齊邰一心中一陣不爽,但是又不敢在公孫威面前表現出來,只好說道:“那麼屬下告退了……”說罷,他躬身退出了書房,還順便帶起了房門。
為什麼公孫威不自己主持呢?原因很簡單,他的身體是真的有問題!每當子午之時,他的身體會忽冷忽熱起來,且伴有劇痛。好在公孫威心智堅毅,不然他早就崩潰了。這還是他吞服了那神秘使者給的丹藥後的情況,若是不吞服,他早已經自殺了,這痛好似千刀萬剮,又如同萬蟻噬身,簡直不是人所能忍受的!
這時差不多接近了午時,公孫威隱隱感覺那痛楚好似又開始發作了,他的冷汗開始滲出,半邊臉青半邊臉紅,好似兩極分化。只見他雙拳緊握,牙關緊咬,指甲已經深深陷入了掌心中,那鮮血開始滲出,一滴一滴掉在了地上,一會便積了一灘……
這時,五大聖地的參賽弟子和長老已經跟著凌天宮的弟子來到了比試會場。幾乎所有的參賽弟子都被會場的奢華所震驚了:只見那場中有九個高聳的比試臺,寬約十丈,外圓內方,暗符天理。臺上鋪設的都是潔白的大理石,周邊還有雕龍畫鳳的闌珊,與其說這是比試臺,還不如說是一件高大的建築藝術品。
就在眾人震驚的時刻,凌天宮的弟子卻投來鄙視的目光,好似笑他們沒見過世面,他們可是見慣不怪的了。
這時,齊邰一出現在比試臺後面的觀賞臺上,朗聲說道:“諸位,已經到午時了,齊某想問各位都準備好了沒?”
武震悄悄地拉著令狐恆說道:“快開始了,師弟,我有些緊張啊!”
令狐恆也低聲說道:“緊張什麼,老道士都在這!”
武震耷拉著臉:“就是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