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力破千鈞之勢,斯為力奇、力變、力行之道,大凡修為進至高手之列,莫不能投手開碑裂石、舉手投足之間都有莫大的神力。薛兄修為高絕,自然明白這其中的道理。然則真氣越積越厚,境地卻未必能隨之提升,練到極致之處便尋求突破,所謂習武之人講究不破不立,便是這個道理,可是破後而立的道理每個人都明白,具體到細節的時候,卻未必能做到。力道不過變化、強弱之分,而‘以法證道’不外講究力強力弱,力強者未必能勝,力弱者未必便輸,正如薛兄此刻的情形:這種玄之又玄的境地,薛兄之前沒有感受過,現在卻如我一般,難道薛兄還有一味強求生死強辯麼?”
正是因為現在這種說不清楚的情形,不但沈七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便是薛匡也把握不了,既然如此,沈七索性便講得更透徹一些,接著說道:“不知道薛兄有沒有想過這之後的情形是什麼樣子?是破空而去還是白日飛昇?又或是形神俱滅?恐怕你也不能確定吧?”
薛匡似是非常享受身處的境況,雙目閃動著充盈智慧的神秘異芒,輕輕鬆鬆的瞧著沈七,柔聲道:“沈七,我得承認你的話很有道理,可是你如果認為薛某追求乃是不死不滅的神仙之境,卻是一個笑話。古往今來數千年,又有誰不死了?我只是完成自己生命渴求的最高成就,挑戰生命的極限,又或是武道的終極,不知你現在明白了沒有?”
沈七好容易把自己從‘天道’之中扯了回來,啞然笑道:“原來薛匡也只有這般小小的追求,我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