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鼠須男的境地卻顯然不像他臉上的表情那麼糟糕,面前堆起的高高一摞籌碼很明確的表明了他的戰果,在他的對面,一個明顯比朱大彪大出一號的胖子臉色倒還顯得自若,不過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清楚地體現了他此刻的內心在承受著多麼大的壓力。
“雀聖麻將館如果就是這個水平的話,恐怕到不了天黑,這麻將館就該換主人了吧?”鼠須男在又一把贏了之後,突然蹦出了這麼一句話,一副愁眉苦臉的表情彷彿更加的濃烈,彷彿是在非常真心地為麻將館的主人擔心著。
“我們走馬換將,八弟,你來!”一額頭汗水的大號胖子招呼著站在身旁的小號胖子,隨即起身讓位,朱大彪也不推辭,一屁股坐在了主位的椅子上。
“朱大彪,現年二十八歲,原名朱肥,九歲時考入a國國立大學少年特長班,十二歲時拿下了冶金和電力工程兩個碩士學位,十三歲時發表了《論電力功用的不同模式和新型發電的物理猜想》,以其對電學全新的解釋震驚業界,被譽為a國電學最有希望成為下一代領軍人物的少年科學家,十七歲時以少年之身主持開發a國新型綜合電站,先後將火電、水電、風力發電、太陽能和核電的發電模式做了新的改良,一舉解決了a國電力能源緊張這個一直以來困擾a國的問題。”鼠須男兩眼望天,忽然喃喃自語道。
“正在朱肥在學術界風頭無兩之時,朱肥卻在二十一歲時自己改名叫朱大彪,宣佈終身不再搞科學研究,卻是轉而當了職業麻將選手,二十二歲時開始參加亞洲麻將牌大賽,連續三屆獲得冠軍,二十五歲時卻又莫名其妙的宣佈退隱,和當時的一批麻壇高手一起組建了雀聖麻將館至今。雀聖麻將館八兄弟中排行老八,身高四尺,腰圍也是四尺,雖然在雀聖麻將館裡排名最末,不過麻將技術卻是雀聖麻將館裡公認的第一,”鼠須男說話的聲音彷彿念悼詞一般,伴上那幅愁眉苦臉的表情,生生一副遺體告別儀式司儀的架勢。
“看來這位先生對我倒是研究得非常透徹,”?000齏蟊肟�級焉弦渙車男θ藎�餿盟��揪頭逝值牧晨瓷先ズ芟褚桓靄�印?br/>;
“我雖然不知道先生尊姓大名,來自何方,不過我倒也有一句話送給先生,”朱大彪說。
“朱先生請講。”
“你這個王八蛋的B樣兒實在是很欠扁的,老子實在是很想揍你個老小子一頓。”朱大彪臉上的笑容愈發的燦爛,帶著滿眼的真誠用著充滿懇切的語氣說道:“莫裝B,裝B遭雷劈啊!”
鼠須男的臉色明顯呈現出一副吃了死蒼蠅的感覺,點點頭,用剛死了老子孃的語氣說道,“和您一比……我哪裝B了?倒是您裝B的架勢很有我向往的那種風範。”
話音未落,天空中猛地霹靂般的炸了個響雷,接著一道閃電從天空中降下,輕而易舉地破開了雀聖麻將館的屋頂,直劈在了鼠須男的身上。
一瞬耀眼的光芒閃動過後,鼠須男依舊保持著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不過人已經被變成了一塊人形焦炭,淡青色的煙霧伴隨著一股子烤肉般的香味兒開始在屋子裡瀰漫。
一屋子賭徒目瞪口呆。
“真的會遭雷劈啊!”望著房頂碗口大的破洞,朱大彪帶著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開始喃喃自語。
“都跟你說了裝B會遭雷劈的你還不信,還向往誰裝B的風範?”天空中一個冥冥中傳來一個聲音。
“神啊!~神顯靈了!~”賭徒們往往都是很迷信的,此刻他們的樣子明顯比神棍還神棍。
“剛才那裝B的傢伙說比較嚮往誰裝B的風範來著?”
“他!”一屋子賭徒立刻把手指頭指向了朱大彪,聲音顯得異常的整齊劃一。
“不是我不是我,我沒裝B啊,抬頭三尺有神明啊,誰裝B了?反正不是我!我裝B的話讓我被女人壓在下面不得翻身。”朱大彪立刻就急了,人形肉球開始急急的分辨,“剛才那個被您劈了的傢伙那純粹是陷害我的。”
“最恨你這種又裝B又不認賬的傢伙!”天空中那彷彿是冥冥中傳來的聲音繼續迴響。
又一道霹靂閃電從空中直瀉而下,直接砸在了人形肉球的身上。
“我靠!你們這幫傢伙不講義氣出賣我!~~~~”
這是朱大彪留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句話。
與此同時,距離某個地球很遠的某層天外天之上,一男一女正在一朵雲彩上進行著對話。
“老婆!心情好點了沒有?”男子的長相很像東方傳統神話裡一位名叫雷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