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心喜滋滋地往自己臥室去。“呵呵呵,我得好好打扮自己,每天都美美的出現在他眼前。”
剛走到門前就聽到屋裡傳出‘叮叮叮’的聲音,心理很是好奇,壯起膽子推開門。當看到在床前忙活的人,頓生疑惑。“石子,你在幹嘛?”
回頭見到她,石子憨厚一笑,“呵呵呵,我在幫你修床。”
納悶了,急步走了過去。“修床?我的床沒有壞過呀?”
“哦……你、你的床沒壞。”言詞閃爍了,好怕她看出破綻。“擔心床不牢固會被你睡塌,我、我是來加固的。”
“啥?”他說話好打擊人,這不是暗說她體重超載嗎?俏臉一時黑得冒煙,細細瞧瞧床柱,發現中間的裂痕,惱怒了,咆哮了,抓住他的頸脖子惡問:“老實招來,我的床是怎麼壞掉的?你若是不說實話,我閹了你。”
“別別別。”好怕呀,她兇惡起來,樣子比母老虎還駭人。皺眉急道:“不關我的事,這床是死兔子弄壞的。”好小子,居然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被兔子妹曉得,可了得?
“死兔子?兔妹兒?”一點也不奇怪了,正色瞅著石子的俊臉看,“她弄壞我的床,你來修?哦,我懂了,你們倆兩情相悅。”
“沒有,你別胡說,我沒和她兩情相悅。”石子立馬否決,不知為何,很不喜歡她把自己和別的女人配對。
夏雨天樂呵呵地笑笑,拍著他寬厚的肩道:“不承認算了,有些事本人心知肚明,不需要刨根問底。”
“……”無語,此話何意?
“床修好了吧?”
“修好了。”
“那就別杵在這裡了,快出去。這好歹是我閨房,若讓人看見還以為我們有一腿嘞。”知避嫌了,看來戀愛的魅力果真大,可以讓一個人屏棄許多不良習氣。
此話實在讓石子詫異,“你怎麼變了個人似的?你以前收留我睡你床也沒怕什麼的,今天大白天的,我就在你屋裡站一會你就說這說那,真不像你了。”
“真的嗎?我咋沒發覺呢?”不以為然中,“哎喲,人都會變嗎,別磨磨蹭蹭唧唧歪歪的,快出去。”
“我不出去,我要在這屋投宿幾夜。”
“啥?”真氣憤,好個不知廉恥的臭男人。不再客氣了,挽起衣袖子奮力推他出屋,“臭不要臉,把我這裡當旅館嗎?要投宿找兔妹去,她鐵定熱烈歡迎。”
石子巋然不動,板著一張石頭臉,“我不去她那裡,我認床,就喜歡你這裡。”
罵也罵不走,推也推不動,狂氣,跳腳狠狠敲他一個暴慄。“WC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名副其實。”
“啊……”一聲疼叫,摸著被她敲打的腦袋,一點也不生氣地看著她。“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就再收留我幾天。等我拿到至尊令牌,我自然就會走不會麻煩你的。”
“我才不管,自己滾到你師弟那裡去。”
“師弟不在府上,我得低調行事不能打草驚蛇。我覺得住在你屋才最安全,等我們降服住幽幽,我……”
“幽幽?你來府的目的和他有關?”心下一緊,難不成這石子和他有過結?“降服?快說,你想把他怎樣?你要計劃啥?想和他作對嗎?想……”好緊張,事情關乎到他,那心就本能的懸了起來。
石子被她一連串的問號弄得迷迷糊糊的,疑惑道:“你為什麼那麼緊張他?”
“他是我男人,我是他女人,都穿一條褲子了能不緊張嗎?”想也不想脫口而出。抓緊他胸口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些什麼。“快告訴我,你們進府的目的是什麼?都是衝他來的嗎,都是……”
重要時刻,屋外有人敲響了門。“夏雨天,我是雪雪,可以進來嗎?”
“呃……”慌了,瞥瞥抓在手中的大男人,忙揚聲頭痛地撒謊:“別進來,我在換內衣內褲。”音落拽著五大三粗的石子往床底踹。“快藏進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爬出來也不許出聲。”
每一次都是藏床底,石子懊惱得吐血。“我不藏床底,我……”
“屁少放,廢話少說。”都火燒眉毛了他還唧唧喳喳的。抬腳朝他屁股狠踹,硬是威猛的將他踹了進去。
堂堂七尺男兒藏N次床底,想著就心酸。還想爭取點面子,冒出頭哀怨地看著她,“我……”
這般不聽話,瞥瞥門瞥瞥他,夏雨天的心急得七上八下。啥也不顧忌了,口不擇言道:“再不乖乖的藏好,我叫兔妹兒暴你一百次。”
“呃……”怕了,眉毛一掉,哀怨無比地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