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這隻手纏那隻手的,甜蜜地羨慕死人。
“啊……”突然,很猛的一聲尖叫,把親嘴的兩隻麻雀都嚇得各飛東西,不知情的人鐵定以為有人被強暴了。
釋酷龍騰空起身,大睜著湖水一般的俊眼,顫抖指著床上的人,“大嘴巴,你為什麼會在我的床上?說,對我做了什麼?”
床上的人伸手打個懶腰,再抬手擦擦眼屎,然後滿眼鄙視地不慌不忙道:“一驚一乍做啥啦?叫得跟殺豬似的。”
“快說,你昨晚何時上的床,何時進的被窩?都對我做了什麼,老實招徠。”眼睛裡冒著懊惱委屈的火,恨自己昨晚不該心軟,應該硬下心腸把她轟出去的。現在可好,堂堂美男子少寨主被她揩油了都不知道。好丟臉啊!
夏雨天慢條斯理地下床來,臉不紅心不跳地說:“昨晚疾風驟雨,溫度急速下降,我怕你冷所以不計前嫌當你暖爐。但是你放心,我這人其實很保守,除了情不自禁地抱著你睡了一會外,其它的啥也沒做。我好歹也是頂著現代頭腦的,雖然文化不高,但是最起碼的遵紀守法我還是知道的。咋?對我昨晚的行為有意見?”
某美男好想吐血,伸出手對她一指一點的,“你個淫娃蕩婦,不知禮儀廉恥,我這個賊的思想品德都比你強,比你好。”
“喂喂喂,死恐龍你說話好聽點,不要用語言辱沒我,企圖對我人身攻擊,傷我自尊。”心頭好恨,沒良心的傢伙,我進被窩後,昨晚明明睡得賊香,抱得比我還緊,沒想到醒來就翻臉不認人。
這時,門被急推開了,釋向虎兩父女焦急趕來。
“怎麼了?剛剛誰在叫?好恐怖的聲音,把吾都嚇醒了。”釋向虎驚魂未定地問。
“沒事沒事,死恐龍一驚一乍,發羊癲瘋。”夏雨天趕忙擺手,邊說邊扭頭看向門口,盯眼一看,驚怔許久。“呀,你們兩個是啥關係?為何我兩次都栽在你們手裡?”
釋向虎也看清楚了,笑得好開心,鬍子都一顫一顫的,“哈哈哈,原來又是你呀,哈哈,三分天註定,七分靠搶劫。吾的乖女兒和我一樣的品味,世上女人千千萬,沒想到又把你搶來了。緣分啊,看來你天上是吾兒破身的料。啊哈哈……”
呀,這話聽得夏雨天的心一涼一熱的。啥叫‘天上是他兒破身的料’。切,才不信。
釋如圖抿嘴一笑,“爹,我們兩父女好有默契,眼光、興趣、脾氣都差不多。”
釋酷龍真不知說什麼好,氣惱地瞥一眼三人,大步跨出房門。經過釋向虎兩父女身邊時,不忘補一句,“爹,小妹,你們絕對是親生父女。”搶的女人一模一樣,還都說她長得不錯,有特色。不是親生兩父女才怪。
看到他們倆的純真笑臉,夏雨天的心裡舒服了不少。其實賊也是有人情味的嘛。深呼一口氣,從新振作起來。準備重整旗鼓進城,先找份工作,再好好找個男人破身,然後把自己嫁了,再然後帶回深山見爹孃。
“二位,我先走了,以後別再搶我了。”客氣的話一說完,抬步就要往外走。
見她要走,釋向虎可急了,一把拉住她的手,“誒,別走別走,都和吾兒同床共枕了,還走什麼走。從今兒起,你就是吾釋家的媳婦了,都一家人,以後一起打劫天下,重振吾酷龍山寨的威望。”
夏雨天聽他說得那麼真誠,表情又特認真,不像是在演戲,心下便有些動搖了。哎,一路上人多點,心也塌實點,總比孤身一人闖天下好啊。於是一拍板,響亮道:“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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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雨天哭了喲
夏雨天心裡在想,和一家賊一起,是一件很不光榮也不光彩的事,但是彼此有個照應也好,至少不會再被人搶嘛。至於說把我當兒媳婦嘛,就當作是和我開玩笑吧。賊家媳婦,才不稀罕呢。
釋如兔就有些搞不明白了,柳葉眉毛一彎,將她老爹拉至一邊,小聲問:“爹,她啥本事沒得,帶上她不是相當於累贅嗎?”
釋向虎豁然一笑,摸摸雜亂的絡腮鬍子,細聲說:“乖女兒啊,你可千萬別小看一個人。所謂天生她才必有用。吾們一路打劫,若是遇到高手,危急之時可以拉她擋擋刀抵抵劍。再說了,她沒得功勞也有苦勞,人家好歹也給你老哥破了身嘛。再加上此一時,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