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了。他撩撩披散的順滑黑髮,放蕩不羈地站在表演壩中。唇一揚,空空的雙手向著天空一抓,剎那就變出一根綠油油的長黃瓜在手。手再一晃,探開手一看,空空如也,黃瓜不見了。
“過關。”臺子上的劉總管高聲叫透過。
看到丁遊君變黃瓜夏雨天就氣。眼睛一恨一恨地盯著他,嘴裡碎碎念,“黃花遊蝦,你家是黃瓜種植戶嗎?隨時隨地都有黃瓜吃,怪不得面板比我亮,比我滑,比我好。”
丁遊君表演完,便是龍旋展示才藝。一旁的冷若搬來筆墨紙硯,替他準備好一切。
龍旋握筆一揮,‘唰唰唰’的幾下,不多時,筆走龍蛇的一副字赫然出現在人們眼前。
他這一招,把看臺上的劉總管都牽引著下了臺子。拿起他龍飛鳳舞的一副字,連連點頭,“好。筆勢矯健多姿,好書法,好一個後生可畏。啊哈哈”想結果,當然是透過。
釋如兔走到壩子中,一副俠女風範,抱拳道:“我給大家表演我新創的獵獸刀法。”言落,舉起大刀‘嗖嗖嗖’地一揮一砍再一剁,還翻跟打鬥的,每招每式都有股狠勁。
“勉強透過。”劉總管手一揚,一副不是很喜歡的樣子,“下一位,釋酷龍。”
聽到念釋酷龍的名字。夏雨天也緊張起來,他過了之後就是自己上場了。揚頭四望,卻沒見他人。咦,死恐龍人去哪裡了?難道臨陣脫逃?
正在人們猜疑之時,釋恐龍朝氣蓬勃的從遠處的田園裡跑來了。只見他雙手一探,弄出兩隻活蹦亂跳的蛐蛐。嘴角神秘一翹,將蛐蛐放在地上,他也爬在地上現場鬥起蛐蛐,還形神兼備地叫嚷,“這隻,這隻,打,打,這隻會贏,那隻會輸……”
哇靠,破天荒的才藝表演,真讓所有人側目,全都把他圍在正中。
劉總管一臉的不可置信,‘嗖’地跳下座位,拔開眾人專心致志地看起釋酷龍鬥蛐蛐。“噢,這個才藝表演相當新異,透過透過。”被鬥蛐蛐迷住了,開口又是透過。
夏雨天可不去看蛐蛐湊熱鬧,鄙視地看著那堆圍著蛐蛐打轉的人,“有沒有搞錯?這個也算才藝?這個也可以透過?切。”
蛐蛐表演完,夏雨天喜笑顏開地站在最正中。心想連鬥蛐蛐這種根本蹬不了大雅之堂的玩意都能叫透過,自己背名詩肯定百分百透過。想到此,張口便背了起來,“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波清波。”很熟練的背完,昂首等著那啤酒肚的劉總管放話了。
劉總管濃眉微皺,問道:“這是你做的詩?”
“啊?”被問住了,眼珠一轉,想來個將計就計。咧嘴一笑,很得意地點頭,“呵呵,對,是我現場作的詩。”駱賓王大叔,你可別怪我呀,只是借你的詩糊弄過關而已。
“現場作的詩?”劉總管環顧一下四周,撇嘴道:“作詩要應景應人,可不能天馬行空的。你看,這四周就一個大壩子和幾間房子,哪裡來的鵝鵝鵝?哪裡來的綠水?再給你一個機會,應景應人的作一首。”
“啊?”這可把她難住了,抓頭環視一下四周人物,心裡根本沒譜。嘆一聲氣,管它會不會好不好,就初試牛刀應景來一首吧。
吞一口水,仰頭看看天,低頭看看地,左右看看正在注視她的釋酷龍、黃花遊蝦,還有那個寫大字的龍旋。靈感來了,正色道:“天空白雲四五朵,大壩帥哥三四枚,中間美女兩三個,臺上大肚就一個。”哈哈哈,應景應人,這首打油詩不錯吧。
此詩一出,在場的人無不笑得人仰馬翻的。“啊哈哈哈……”
“臺上大肚就一個?”劉總管‘嗖’地從臺子上的椅子上竄起來,臉被氣得像包公,牙齒咬得‘吱吱’響,“敢取笑本總管的身材?你休想透過。”
“啊?”不會吧,作出這麼應景的詩居然不讓她過。氣,要上訴,正要張口據理力爭時,有個慈祥的聲音飄了出來。
“讓她透過,我覺得這首詩很好,很應景。”
眾人轉身看向聲源處,只見一位滿身金光的老太婆含笑慢騰騰地走了過來。
劉總管一看到此人,趕緊下臺向她恭恭敬敬地行禮,“老夫人好,來,臺上請坐。”
“不用了,我今天就是來看一看熱鬧的,呵呵,剛剛作詩的那位我很中意,不用再考她了,直接讓她進府。”被劉總管尊稱為老夫人的金光老婆婆邊笑呵呵地說,邊朝著吃驚的夏雨天欣賞地頻頻點頭。
“是超級富婆婆?”看到她,夏雨天又驚又喜,沒想到幫她躲過搶劫,今兒她就幫自己透過應聘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