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更是亂七糟八的往布袋裡塞。
很奇怪,已經貌似很認真的裝了,可那些東西總會賭氣般地掉落出來。一會衣服落地了,一會褲子滑落了,一會漱口的杯子又調皮搗蛋地跳下地哭泣了……
什麼都不如意,什麼都和她唱反調……洋裝得再堅強的心怎麼也得罷工吧。吸吸鼻子,眨眨溼漉漉的眼睛,鬆開手中打包的布袋子索性一屁股坐下地埋頭抽泣起來,“嗚……為啥趕我走,嗚……”
見她悲傷哭泣,守在門外的劉總管憂皺起了眉頭,嘆氣走到她的面前。“你哭也沒用,城主叫你走你就得走。”一邊無奈說,一邊揀起地上的衣物好心地替她打起包裹。“城主說話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誰也改變不了的。”
他說什麼早已聽不清了,她只知道心很難受,頭也很難受。全身上下像被燥火在燒,又像冰水在澆,忽熱忽冷地快要斷氣般的折磨著身與心。慢慢的,抽泣的聲音憂緩緩的停了下來,肩膀不再顫抖。頭一沉,眼睛一個翻白,軟耙耙地倒睡在了冰涼的地板上。
聽不到她哭泣的嗚咽聲,忙於打包的劉總管還真不習慣了。扭頭一看地,眼睛睜得圓溜溜的。丟開打得差不多的包,箭步檢視起昏倒在地的人來。“呀,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風風火火的,為這事就又哭又昏的,承受力也不咋樣嘛!”憂聲說著,抓起她的手把起脈。忽地,眉毛一彎,急放下她的手伸手摸探起她的額頭。又忽地,眉毛皺得高高,急聲呼叫出聲,“呀,都燒得可以烤燒餅了,還死鴨子嘴硬不說出來。傻子一個。”
此刻,陽光燦爛的釋酷龍高高興興地竄進了門,聽到某人末尾的話,疑惑急問:“說誰傻子呢?”由於劉總管身材較為龐大,把昏倒在地的人遮擋了大半,某俊美男還看不真切。
突來人聲,劉總管忙回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