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啥子年代喲,有電視個屁。”
呵呵,頭腦終於電擊般地清醒過來,對著那堵聚精會神地分析。“不是電視的聲音,那肯定是人為的叫‘闖’聲。”搞懂了聲源,滿臉興奮,再次將耳朵緊貼於牆,陶醉地聽著牆那邊徹夜不絕的誘人聲線。
完了,某女越聽越有感覺,越聽越覺得全身燥熱。滿臉通紅,趕忙吞吞口水,急噪不安的想著,腦海裡情不自禁地想象起那些火熱的鏡頭,纏綿香豔的片段和……
我咋這麼沒出息呀?大半夜的爬起來當聽床者,被人發現了,我顏面何存?不行,要聽也要正大光明地聽,偷偷摸摸的,聽著也不過癮。若能看現場直播就好了,嘿嘿……夏雨天這麼一想,便來了精神,立馬就要付諸行動。於是頭瀟灑一甩,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向門,“噢耶,聽激情高昂的叫‘闖’聲喏;看激情澎湃的現場直播喏。”好高興啦!
帶著超興奮的心,拉開門剛一跨腳就撞到一堵厚實的肉牆,“啊……”一聲哀叫,吃痛地驚呼,“擰你個麻花攪攪的,是哪個大爺?老孃有請人當守夜的看門狗嗎?”
“雨天,是大爺我啦。”釋酷龍撅嘴委屈地說。
“啊?是死恐龍你呀?”聽到熟悉的聲音,夏雨天慢條斯理地抬起頭。還好這夜月白風清,藉著月光還能勉強看清他的俊臉,猜疑地問:“大半夜的,你不回屋睡覺搞自我安慰,跑我屋門口想幹嘛?心思還沒沉靜下來?還想對我欲行不軌?”
“不是啦,你不要把我想得那麼壞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