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龍的心忽地緊了起來。趕忙走過去,大惑不解地問:“你叫她什麼?怎麼不叫香腸嘴叫雨天了?”
丁遊君回頭看他一眼,耐煩道:“我叫她雨天呀。怎麼,覺得不夠親切?叫天天如何?”
釋酷龍黑黝黝的眼睛珠子偷偷地轉了轉。我叫她雨天,你也叫她雨天,這不是撞車了嗎?天天?天天?好象這樣子叫比我叫她雨天還親切耶。不行,我得杜絕他這麼叫她。她可是我釋家的媳婦耶,豈能讓別的男子隨便叫她乳名?
想得非常深入後,釋酷龍扭扭捏捏地對丁遊君笑了笑,說:“我覺得你還是叫她香腸嘴比較好。”
“為什麼?”大惑不解中。
“雨天和天天即沒有特色也沒有個性,都不如香腸嘴好。香腸嘴這稱呼形象又生動,好記又順口。而且還是你的專人稱呼,多好。”分析得好透徹。
丁遊君微一想,覺得此人說得也合情合理的。正欲答應時,忽得蹙了蹙眉頭。我前面有答應不再叫她香腸嘴耶。我若是出爾反爾,她不僅會生我氣,而且還會不叫我遊君,又繼續前面的風格叫我爛黃花死遊蝦就不好了。
思前想後後,丁遊君揚頭輕笑起來,“名字只是個代號,我覺得叫她什麼都無所謂。心情好我叫她雨天或者天天,心情不好我也可以叫她香腸嘴調節一下心情。隨機應變豈不是更好?”
一聽,釋酷龍俊秀的眉毛彎了又彎。我嘔心瀝血地想了這麼多,這人怎麼還是頑固不化呢?怎麼就……哎,默嘆一聲,舉頭禮貌地敲起夏雨天的臥室門。“雨天,我是釋龍,開門讓我進去,我陪你聊聊天。”
見釋酷龍敲門,丁遊君也舉起拿鞋的手敲門,“雨天,天天,開門啦,我是遊君啦,我來還你‘香噴噴’的繡花鞋了。”
門被屋子外的兩個風華正茂的帥哥敲得‘咚咚咚’響,硬是有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架勢。嗚……可憐無辜的門呀,你受罪了。
聽著那鼓吹喧闐的敲門聲,夏雨天就更心煩。幾大步走到門邊,對著門響徹雲霄地大吼,“你們兩個都不是好東西。我不聊天,鞋子也不要了,你們都給我滾。”好有威力的聲音,效果可想而知。
聞聲,兩大帥哥不由得‘高抬貴手’,面面相覷。
“走吧,別打擾她了。一聽她這種刺耳吼聲就知道來脾氣了。”釋酷龍深沉著臉,頗為了解地說。
丁遊君贊同地點點頭,“那我們就各自回房吧。”言畢,拿著繡花鞋幽憂地往自己臥室走。
瞥到他手裡的鞋子,釋酷龍的心頭氣悶得緊。這個丁遊君,沒事拿她臭鞋玩,想幹嘛呀?忽生一想法,忙呼,“丁兄,她那雙臭鞋子你給我吧。我幫你還她。”心地好好,在夏雨天同志的教導下,果真是變得樂於助人了?
“龍弟,不用麻煩你了。我覺得還是我親自還她比較有誠意。”丁遊君一回頭,立馬含笑說。音落,‘嗖’一聲鑽進自己的屋子,拿著那雙香氣四溢的鞋竊竊地笑。嘿嘿,雨天,我怎麼愈來愈覺得你有魅力了呢?這鞋子就送我當做信物,當做紀念品吧!
看到丁遊君奇怪的舉動,聽著他和平時不一樣的言語,釋酷龍的心裡竟有些慌慌的。丁遊君到底是什麼意思?不叫她香腸嘴,改叫雨天、天天。還拿著她的臭鞋子捨不得丟。難道是動真的?完了,心‘咚’一聲強跳。此人雖然沒自己貌美,但長得也是一表人才,而且武功也不在自己之下,嗚……覺得好有危機感呀。
他靜悄悄地立在某女臥室門邊,俊俏的美男子臉神情多變,五光十色。一會急,一會靜,一會沉,一會……心頭五味雜陳啊。雨天,你是我爹的兒媳婦,是我小妹的好嫂子,更是我釋酷龍中意的堂客。哼,我不會讓丁遊君對你有機可乘的,明白嗎?
屋子裡,夏雨天緊裹起被單橫躺在床上,睜著無神的眼悶悶不樂地想著。我的未來到底是咋樣?我未來的老公究竟是一棵蔥呢?還是一棵傻呼呼的歪脖子樹?我,會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嗎?我……
這一夜,某女失眠了。想著她的未來,以及她未來的老公,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這一夜,不只是某女失眠。兩位大帥哥似乎也和她心有靈犀,整夜輾轉反側的沒法夢周公。
丁遊君仰躺在床上,拿著某女的臭鞋子視若珍寶地聞了又聞。眉毛一皺,疑惑了。咦?我怎麼覺得這鞋子的味道還挺好聞的?是我嗅覺系統出了問題還是我感冒了?
釋酷龍頎長地側躺著,俊美的雙目心神不寧地眨呀眨。口中默默唸叨,雨天,你是我媳婦,雨天你是我媳婦,雨天你一定是我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