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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是。。。吞吳功?”,
陸鴻鬆了一口氣,勁力一收縮回手。
何不思點了點頭。
“想不到吞吳功還有如此奇效”,
何不思道:“這只是第二層,六層之後才是真正的吞吳功,依照《魔心鑑》中所說,七層的吞吳功可化天地靈氣為己用,修煉到第七層的修士內息源源不絕,靈力無窮無盡,生生不息,那才是真正的吞吳功”,
陸鴻笑道:“魏青虹也沒能練到第七層,哪天你若是練到那一步這聖火教教主的位置就該由你來坐了”,
“你早些休息吧,待會我讓小二給你那些酒菜來,晚些我再來看你”,
他站起身。
“陸鴻師兄”,何不思叫住他,道:“那個人,真的是宇文川嗎?”,
陸鴻道:“雖然他始終沒有露出真面目,但除了他我不做第二人想”,
何不思點了點頭,道:“慈心劍塔的傳人,原來不過如此”,(未完待續。。)
第二百七十五章可憎
鹿鳴北面,過了花柳巷是一條長長的石板街,石板街的盡頭一座小橋鋪陳,橋下河水清澈,過了橋便是林立的古樓,一條條馳道在這片古樓外交錯開來。
傍晚時分,一名身穿大氅的男子從石板街盡頭而來,走到橋上時略看了一眼前面的古樓折進右面的馳道,過了馳道往左便是他暫住的地方,平日裡這只是很短的一段路程,但今天不知為何只是這麼短的一段卻讓他感覺十分費力。
開啟門走進院中後他立刻便把門從裡面栓上,胸口微微起伏,他大步穿過院落走進屋中,鼻息間的血腥氣已經十分濃烈,他一進屋便摘下臉上的被血染成紫黑色的黑色綢布粗重地吸了口氣。
這張臉還年輕的很,雖然沾染著點點血跡,但那股英挺陽剛之氣卻絲毫不減。
他正欲脫下大氅時忽然一道光亮自屋內升起。
“誰?”,
他心中一驚,忙轉過身。
透過光亮他看見一名丰姿秀麗,氣質脫俗的白衣少女端坐在椅子上,她手指抖了抖,火柴上的火便熄滅,桌上蠟燭火苗漸壯,燭光映照在她如雪的臉龐上更添幾分動人。
看清她的臉後青年鬆了口氣,脫下大氅掛在衣架上,甩了甩長袖走到桌邊笑道:“林師姐,怎麼也不打聲招唿就來了,我這裡酒倒是有幾壺,菜卻沒多少,少不得怠慢師姐了”,
他拂衣坐下拿起酒壺,想了想後又放下,給自己斟了杯茶,端起茶杯時卻發現茶是冷的,這時已是入冬時節,這茶冷了一天已經像雪水一般,冰涼的茶水流過喉嚨時他忍不住苦笑一聲。
算了,這個師姐一向都表裡不一,看似和善,實際上心卻冷的很,她要是能幫自己把茶熱一下那才是反常。
她平日裡也就對紀顏師妹好一些了。
“你受傷不輕”,
林冼慧道,她說話時並沒有看向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青年笑道:“一點小傷,不勞師姐關心。。。。。。”,
“我一點也不關心你,宇文川”,他還沒說完林冼慧便打斷他道:“我關心的是紀顏師妹,你究竟引誘她加入了怎樣的勢力?”,
她秀眉輕蹙,眼中隱有怒色。
宇文川放下杯子,笑道:“師姐比我更瞭解紀顏師妹,以我的能耐根本引誘不了她,她從來就不是受人擺佈的人”,
林冼慧看了他一眼,轉過頭道:“以前是,但現在,只要有人願意幫她對付陸鴻,她誰都可以合作,咒劍海的歐陽若缺她百般瞧不上眼,為了陸鴻她一樣可以聯手,何況是你?”,
“你也被陸鴻傷了?”,
“恩。。。恩。。。”,
她如此問宇文川便覺得臉上有點掛不住。
陸鴻乃是當今劍界後輩中的第一劍手,品劍軒瑞雪劍屏破碑吞劍後他的名氣已經不在慈心劍塔三傳人之下,如果是被他所傷那也沒什麼,但偏偏這次傷到他的那個拜劍紅樓的無名之輩。
即便現在想起那張臉他也覺得心裡涼涼的。
“你折損過半功力,他的修為比以前更為精進了”,
林冼慧嘆了口氣道:“他日後必是我慈心劍塔的大敵”,
宇文川笑道:“是啊,這個人早晚是要除掉的,如果師姐肯與我和紀顏師妹聯手必然事半功倍,紀顏師妹她。。。。。雖然提及陸鴻時恨得咬牙切齒,但真動手時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