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還來不及尖叫的時候,一把拉過了她的腳,粗魯的掀起她褻褲的褲腳,然後用大拇指狠狠的摩挲著她小腿上嬌嫩的肌膚……
我痛得倒吸一口氣,男子卻頹然放手,似被打擊到了,不置信的搖頭,一個勁的後退,那雙眸子似痛苦似無奈:“不可能,不可能的……”
他的閃電出手讓我來不及呼救,而她反應過來要叫人時,他卻又忽然放開了她的腳,一副備受打擊的模樣。
她側頭看著來人,想了想,還是開口問道:“先生,你還好吧?”
“豔兒,你的確是豔兒,可是為什麼……你變了這麼多?”男子停在門口,低沉的語氣流露出的心疼和疑惑:“你甚至認不出來我?”
我鬆了口氣,敢情他剛才的動作是在檢查她的身體特徵!撩起男子剛才撩過的褲腿,果然,右腿上有一個明顯的紅色的橢圓形的胎記。不由失笑,他用這種方法來檢測她的真假,卻不知道,她們的身體竟然是一樣的,我的天啊!
在這種情況下,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安慰這個受到強烈打擊的仁兄。但是對方期待的表情說明,他在等著她開口,想了想,她斟酌著語句:“那個,新表哥是嗎?請問你這麼大半夜的過來,有事嗎?”
男子看著她,,她用那麼陌生的眼神望著他,她的眼神清澈純淨,不復往日的深邃不可度測,卻那麼明亮耀眼,這樣不參雜一絲雜質的眸子,怎麼可能會是豔兒的?
想著,他試探著開口詢問:“豔兒,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說,這裡並不安全?”
想著,他下意識的屏息,凝神,卻並沒有發現有任何的氣息。於是,心裡更加疑惑。
“那個,我之前不小心從假山上掉了下來,好像摔到了腦袋,所以很多事情不記得了……”我還是決定使出普遍穿越人士慣用的失憶招數,先過了眼前這關再說,雖然是騙人的。
“你摔到了腦袋?”男子的神色立刻緊張起來,飛快上前,握了我搭在被子上的小手。
我尷尬的笑笑,用力抽出手來:“那個,是這樣沒錯啦……”
男子的神色變得複雜莫測起來,半晌後,才輕嘆一聲:“豔兒,好好保重自己……表哥會再來看你的!”
黑影疾速離開小院,一眨眼功夫就已經飄出了三四丈遠……
“王爺,就讓他這樣走掉嗎?”綠竹疏桐後,緩緩的步出兩個人來,前面的少年身著雪白的衣衫,靜靜的負手,望著之前黑影消失的方向。
“不用!”少年緩緩開口,聲音溫潤悅耳:“雷諾,你知道他是誰嗎?”
“屬下從他的身形以及步法,大約能夠猜到他的身份!”一身黑的雷諾恭敬的立在少年身後,淡淡道:“此人應該是林大人的侄子閔毅新”
“不錯!”少年花瓣般漂亮的唇角緩緩勾起:“那麼,你能猜到他此刻出現在這裡的目的嗎?”
雷諾搖頭,表示不知!
少年唇邊的笑痕便加深了些:“他跟林豔兒,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但,他卻並不是為這個而來!”
雷諾糊塗了,一向冷清的面上也染上疑惑之色:“王爺,屬下不是很懂”
“走吧”少年卻不肯再說,轉身往來時的路走去!
在清脆悅耳的鳥叫聲中睜開眼睛,我伸伸懶腰,爬了起來:“我的(念di)個脖子,我的個腰啊……媽媽呀,要斷了啦!”
睡慣了席夢思的她,當然受不得木板床的折騰。小憐迎著晨光,端了洗臉水過來:“娘娘,您醒了?”
抬眼看見我呲牙咧嘴的痛苦摸樣,忍不住莞爾一笑:“娘娘昨夜沒睡好?奴婢替娘娘捏捏吧!”
說著移到我身後,替她按摩起肩頸來。適中的力度讓我舒服得幾乎飄飄然:“小憐,你對我可真好……以後我也會對你好的……”
小憐惶恐,語氣卻很開心:“奴婢對您好是應該的……”
話音未落,一個慵懶卻迷人的聲調響了起來:“喲,王妃昨夜沒睡好?”
我回頭,便看見一名打扮得很是光彩奪目的女子,站在門口,以袖掩口,她的眼神傲慢而不屑:“也是,這樣的地方,王妃又是錦衣玉食過慣了的人,睡不好也在情理之中……”
我還沒搞清楚這一大早就過來挑釁生事的女人是誰,小憐已經惶恐的跪了下去:“奴婢給荷妃娘娘請安……”
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那個假惺惺送餿飯來給她吃的荷妃啊!只是,這庸俗得恨不能將金銀珠寶全掛在身上的那人,一大早就過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