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服竟然是古怪的石皮製成。
見老者顫顫巍巍,走起路來慢慢悠悠,但一步卻有十丈的距離。
本來上前準備迎接老者的寧悠愣住,這是怎麼回事?
灰髮老者看起來個頭並不高,甚至有點佝僂,咋的一步能夠走出十丈遠,這太詭異了!
“小子,這是上古風水術——縮地成寸!傳說是風水師中的地師才能施展的神通手段!”參爺沉聲道。
“這個老頭兒,不簡單!”
十幾步間,老頭回到了石屋前,似乎對寧悠的出現並不意外。
不,應該說是灰髮老者完全無視了寧悠的存在,把鋤頭靠在了牆邊,脫下了石衣,掛在了牆頭,裡面是粗糙的麻衣作為襯底。
“這,老、老人家,請問你是?”寧悠一開始激動,這下子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灰髮老者沒有搭理寧悠,低頭自個兒忙去了。
“那個。你。。。。。。您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寧悠口舌有點打結了,因為他想問的時候,突然不知道問什麼好了。因為問題太多了,譬如這裡是什麼地方,怎麼回到原有的世界,你是誰,你怎麼來的等等。
寧悠站在原地,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但灰髮老者都沒有回答。
“坐下吧。陪老夫聊幾句。”
灰髮老者終於說話。
“哦,請問您是。。。。。。?”
“名字早已經忘記了,老夫只是一個守墓人。”老者說道。他坐在了天然的石頭凳上。
寧悠發現,這石凳不多不少,正好兩個,也不知道這個神秘的守墓人是知道他會來。還是有別人存在。亦或者他太無聊和寂寞而擺出了兩個石凳。
“守墓人,您守了誰的墓?”寧悠鬼使神差地問道。
這話剛一出口,寧悠就有點後悔了,不過既然說出口了,寧悠只好小心翼翼地等待答案。
“你們的墓。”守墓老人竟然這般回答。
“好個老頭兒,這般無禮!”參爺氣呼呼地罵了起來。
“我們的墓?”寧悠渾身上下打了一個寒顫,見對面的守墓老人面無表情,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後來寧悠把各種問題又問了一遍。讓人失望的是,守墓老人渾然不作聲。沒有回答寧悠。
“老夫只是一介守墓的,不知道那麼多問題。”這是守墓老人唯一的回答,看他遲鈍而無神的模樣,真是默默守了無數年的墓,然後渾噩不知了。
“老人家,那你知道有什麼辦法離開這裡嗎?”這是寧悠最後的希望。
而守墓老人,沒有掐滅寧悠的希望,他回答道:“透過空間節點,可以離開這裡,而空間節點出現頻率最高,時間最長的地方,就是在墓園。”
“真的?”寧悠頓時大喜過望。
“那您能夠告訴我,墓園的所在嗎?”
眼前的正是守墓的老人,自然知道墓園的位置。
“你去吧,老夫剛從那裡回來,現在是墓園最為‘安定’的時候,如果換做老夫去之前,墓園‘不安定’的時候,就算是你去了也是死。”守墓老人面無表情地答道,他告訴了寧悠墓園的所在。
“真的?多謝老人家!”寧悠連忙起身行禮,只是守墓老人閃開了,沒有受寧悠的這個禮。
“去吧,去吧,老夫只是一個守墓的。。。。。。”守墓老人轉身走進石屋,背影蕭瑟而孤單。
寧悠見守墓老人有逐客的意思,也不敢多做打攪,立即飛入空中,化作遁光往那個神秘的墓園去了。
路上,寧悠問參爺。
“參爺,你說那個守墓老人到底是什麼人?”
“不知道,本皇只瞧出了他是個堪比大能的強大地師,但也許正如他所說,其實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守墓老人。”
“是嗎,那他的話可信嗎?又是守了誰的墓?”
守墓老人到底是誰,有何目的,為何又要守那個墓,也許這是一個永遠的謎題,不過對於寧悠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如果能夠離開這個破碎的神國,無疑是最好的結局。
至於守墓老人到底守的是什麼人的墓,其實寧悠和參爺心底都隱約有了共同的答案,只是他們沒有說出來。
按照守墓老人的指示,真的找到了那個墓地,一眼望去是一片綿延起伏的土丘,像是亂墳崗,但沒有一塊墓碑。
“寧悠,不好!”
距離那個墓地還有幾十裡的時候,參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