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下子呆住。
寧悠如同一頭人形暴龍,狂力蠻象,在一道道光柱中橫衝直撞,熾盛的能量打在他身上連一點水花也沒有濺起。
神體無垢,寶輝綻放,寧悠動用無上的**血氣,震散了狂暴的光柱,反而如同一輛戰爭坦克碾壓過去。
“鏡中花,水中月,到頭來只是一場空。”
寧悠輕語,好似詩人呢喃,那人呆若木雞,而後瘋狂催動寶鏡法器,但是沒用,統統被寧悠強力鎮壓。
“咔嚓”一聲脆響,寧悠的拳頭砸過去,萬般盡數破滅,寶鏡崩碎,他一拳劈下去,對方直接四分五裂,血濺當場。
等到戰後,能量逸散乾淨,霧氣再次濃郁起來。
“這個人道行只有八十一丈,比我還低,若非藉助寶鏡之威,他連一擊都敵不過我。”寧悠對參爺道,“可惜的是,絕無碑始終演化不出來。”
參爺聞言,大聲笑了,道:“寧小子,你資質固然驚人,但是沒有對應的玄法,演化出來的也終究空有其表。不,連其形都沒有,那根本不是絕無碑!”
寧悠一番印證,雖已道行演化出石碑,卻根本不是絕無碑,只能說是大塊的石頭砸下來。
寧悠不語,他又找到下一個目標。
“你是誰,為何殺我?”又是這個問題。
對方是個中年人,身穿華袍,卻冷笑不已,道:“要怪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