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是毒姬的弟子,怎麼能跑呢,這樣反而會引起對方的懷疑!”參爺否定道。
“那只有硬著皮頭上了!”寧悠一咬牙,目光變得堅毅起來,向洞府走去。
魚紅袖不明白什麼狀況,她只是好奇地打量寧悠,心想能夠斬殺血衣人的強者,為什麼露出和她一樣的表情,堅毅而不屈的表情!
。。。。。。
遠在亂魔窟的萬里之外,一座不知名的亂石山中,整個山體被掏空了,形成偌大而空曠的洞府。
這個洞府極為粗糙,顯然是臨時開闢的,也沒有長久居住的打算。
而在一間空曠的石室中,存在一方更加巨大的血池,比血衣人開闢的血池還要大數倍,於其說是池,倒像是一個血湖。
“咕嚕”、“咕嚕”。。。。。。
這個黏稠的血池表面升起氣泡,並不腥臭,反而產生了一種沁人心脾的香氣。
不一會兒,血池劇烈翻騰起來,一個渾身不掛的男子浮了出來。
這個男子一出現,立即爆發出可怕的氣勢,目綻驚人的紫芒,一頭濃密的血發,眉心存在一條黑色的龍紋,妖異俊氣的臉龐上,掛起一絲冷冽之意。
“連他也被斬殺了!到底是誰!”
血發男子洩露一絲怒氣,讓天機混亂,日月無光,連域外的星辰都在顫抖!
頓時間,這絲怒氣從空曠的山腹流露出去,結果鳥驚獸懼,驚得整片山林,鳥獸嚇得全部跑光了。
旋即,血發男子冷靜下來,對外界絲毫不在意,一隻玉石般的手掌上出現一個酒杯,另一隻手掌搭在血池邊緣,他倚靠著,自斟自飲起來。
“前去亂魔窟的分身,接二連三的被斬殺,難道另外幾個傳承者這麼厲害?看來需要我親自出馬了,正好,他臨死前傳來的訊息極為重要!”
血發男子神色自然,飲下最後一口酒,竟取出了一盞青銅古燈,和寧悠在血衣人手中得到的那盞青銅古燈,一模一樣,如出一轍!
只見血發男子默唸了一句拗口的令法,手上催動印決,屈指一彈。
“呼”的一聲,光華一閃,青銅古燈的燈芯上燃起了怪異的紫色火焰。
紫色火焰搖曳著燃燒,上面倒映出一行字,還有一張面孔,面孔正是寧悠的模樣,而一行字只有五個字——九龍凝元功!
“九龍凝元功的傳承者,呵呵,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終於被我找到了!這樣一來,先天化龍經的幾項天功,我已經得到了小半!”
血發男子爆發出強烈的大笑聲,迴盪空曠的山腹,震得整個山體轟隆作響,地震山搖。
旋即,轟隆一聲巨響,灰塵沖天,亂石穿空,一整座山竟然炸裂開來,血發男子披上了一件紅衣,大步走出,幾步間消失在地平線,正是朝了萬澤州亂魔窟的方向去了!
此刻,寧悠仍然一無所知,他挽住魚紅袖,深一腳淺一腳地臨近洞府。
“咚”的沉悶聲響起,兩扇厚重的石門推開,洞府內數道目光集中了過來。
藉助微弱的光線,寧悠把洞府內的幾人看得清楚。
一個童顏鶴髮的老者,身披玄色長袍,揹負雙手,目如金豆,緊盯寧悠,神色詫異和不解。
還有一個老者,穿的是樸素的麻衣,寧悠認識他,正是鍾老魔。
他見到寧悠的時候,瞳孔稍微一縮,滿是陰鷙,一縷殺戮不掩飾的掠過。
另外有一個青年,很是普通,其貌不揚,穿著也是一身平平淡淡的綠衣服,但是神色倨傲,寧悠進來的時候,也是一副俯視的樣子。
最後一人是一個老嫗,拄著桃木柺杖,穿著樸實,也是麻衣,花白的頭髮用麻繩紮了辮子,腰間掛了一根綠油油的藤條,上面長著三個拇指大的小葫蘆。
寧悠面對聚集過來的目光,鎮靜自若,心底卻早已翻起了滔天巨浪。
他第一眼望見了鍾老魔,心中的抑鬱之情毫無疑問,同時好奇他為何來此,對鍾老魔不加掩飾的殺意,寧悠也提起了十二分謹慎。
第二眼掃過玄色長衣的老者,在見到玄色長衣胸口的一個“絕”字時,寧悠心中頓時一突,寒芒倒立。
“絕家的人!”
寧悠立即移開目光,那個絕家老者最讓他感到危機,因為他和絕家樑子結得深了,斬殺了絕無義和絕家的兩個族老,若是讓絕家知道,絕對是不死不休的結果!
不過好在絕家目前還不知道,寧悠假裝鎮定,目光沒有在絕家老者的身上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