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在哪兒,我很著急。第三條則是上官鳳翔發過來的:老公,有人來查公司的賬目,還查封了幾個娛樂場所。
看完三條資訊,李野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如今那批人的觸手居然伸到了李野的李氏集團上,看來這場風波無可避免的牽扯到了李野。正如閻希藩之前那句話所說,所有人都知道李野是閻軍山的兒子,這一點,無法更改。稍作思考,他回來一條資訊給上官鳳翔:稍安勿躁,按兵不動,過幾日我會回上海。回完這條資訊,李野撥打了個電話給陳浮生,電話才響一次,便通了。
“老大,你現在在哪兒?你沒事吧?”電話一通,陳浮生緊張侷促的聲音便鑽了過來。
“我沒事。”李野很平靜的說道:“別擔心,沒事的。”
“你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啊,雖然我們都知道你跟閻家沒什麼關係,但是別人可不這麼想,他們都把你當成了閻家的兒子。現在老彭…閻軍山進去了,他們恨不得將你們一網打盡呢。”陳浮生不無擔心的說道:“我覺得,實在不行,你就出國先避避風頭吧。”
“呵呵。”陳浮生如此緊張,李野聽後,忍不住聳肩一笑,道:“放心吧,他們奈何不了我。閻家也不會就此轟塌,風雨過後,誰是朋友誰是敵人,更加清楚。我覺得這是一次非常好的清牌時機,這麼多年都沒被打破的格局,該換換口味了!”
“反正,你小心一點就是了。”陳浮生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過了好一陣後,才開口說道:“我永遠不會站在你的對立面,我儘量讓陳家也不落井下石。”
“嗯,好。”李野點點頭,沒有多說話。雖然他知道在上海動李氏集團的人除了陳家人不會再有其他,但他還是不願意對自己的兄弟說出來,免得到時候他們家庭內亂,影響到陳浮生的前程。
接下來,又閒聊了兩句,李野結束通話了電話。與陳浮生通完電話後,李野沒有繼續撥電話出去,而是匆匆趕赴張家。來到張家,已經是夕陽西下,踏著落日的餘暉,李野慢慢的走進了張宅。在進門的時候,迎面碰上了張保國夫婦。此時,張保國夫婦,眉飛色舞,興奮的很。見到李野,眼神不由的向上瞄,滿滿都是不屑。今時不同往日,早前他們雖然不爽李野,但是終究是老爺子愛護他,而且他的背景也夠深厚,但是如今,他的靠山已經轟然倒塌,再也沒有了威風的憑仗。所以,也就沒有故作偽善的必要了,該怎麼輕視不屑,就會在臉面情緒上表露出來。
對於張保國夫婦眼高於頂的不屑,李野不以為然的輕笑一聲,冷冷說道:“怎麼今天性…生活如此和諧,他好你也好呀?”
“囂張個什麼?你爸都進秦城了,你以為你還是那個跋扈紈絝公子哥嗎?”張夫人不屑的怒罵道:“你現在就是條喪家犬!”
“我真不想打女人。”李野搖搖頭,裝作異常失望的說道:“你這嘴牙齒,我先留著,過些時日我一個個的來取。”
說完,李野也不理會他們二人,快步走去。看著李野猶如勝利者一般端著架子趾高氣揚的走遠,張家夫婦不由唾了一口口水,不屑的說道:“他以為他是誰?閻家還想重新站穩腳跟?就憑他哥黃毛小子嗎?哼,就是閻老頭從棺材裡爬出來也迴天乏力!”
在他們腹誹且認定閻家回天乏術的時候,李野已經進了張家大廳,此時張老爺子正在等候,見到李野過來,連忙將李野叫去了他的書房。一路間,老爺子臉色始終凝重,很是嚴肅。到達書房,落座後,張老爺子抿嘴沉思好一會兒,開口對李野說道:“孫女婿啊,你應該知道閻軍山的事情了吧?”
“知道了。”李野點點頭,又增添了一句:“我父親進了秦城。”
李野這句父親讓張老爺子很是一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打死不肯與閻家人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李野居然在閻家沒落的關鍵時期口呼閻軍山為父親。
張老爺子的震驚沒能逃脫李野的眼睛,李野又多解釋了一句:“我與閻軍山始終是骨肉相連血脈相通的父子關係,我與他,他與我母親之間的一切都是家庭內部矛盾,如今外敵當前,閻家決計不能率先產生內亂,現在是一致對外的時刻。至於我與他之間的恩怨,等待一切風平浪靜後,再做計較也不遲。”
李野這番話說的沉穩有力,張老爺子很是讚賞的點了點頭,他很欣賞李野這種處理方式。半響之後又煞是嚴肅的開口說道:“這一次的風波肯怕難以平息了。本來你父親也沒有多大的事情,只不過丟失了一份軍事實驗報告而已,後來他又找了回來。但是丟失再到找回來的這個過程足以讓攻擊他的人找到足夠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