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鶯說:“據主母說,見風以後,馬上就會引發火毒,焚身而死!”
蔣少白道:“所以你要來找爸!”
鶯鶯點頭說:“只有駙馬醫術通神,也許能事先清除谷主體內的火毒,卻沒有想到,他老人家也遭了他們的毒手!”
蔣少白兄弟兩人,登時一個心住下直沉,半晌都說不出活來。
湯淑珍這時也不禁眉頭深鎖的問道:“鶯鶯,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可想了嗎?”
鶯鶯說:“嗯,除非能夠找到一個醫術比駙馬還高的人,隨著我們進入火窟施救,否則的話,恐怕是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飛躍老人這時不禁插嘴進來問道:“鶯鶯,除了這個問題之外,是否還有其他的困難?”
鶯鶯想了一想說:“大概沒有了!”
飛躍老人登時鬆了一口氣說:“這就好半了!”
蔣少白不禁喜出望外的急問道:“伯父!你老有辦法?”
老人說:“嗯!據我所知,三弟的醫術,系得自武夷山雪洪老人的傳授,只要把他老人家找到,問題不就解決了嗎?”
蔣少白兄弟登時只感到心頭陰雲盡散,不禁愁眉大展,興奮無比的望著他們的伯父問道:“伯父,他老人家住在哪裡,我們馬上就去請他好嗎?”
飛躍老人笑了一笑說:“好孩子,何必那麼急呢?雪洪老人隱居的確實地點,伯父也只聽到三弟說過,好像是在天池附近,一座山谷裡面,可惜那時我沒有留心聽,根本沒有把那條山谷的名號,給聽清楚,否則,找起來就容易多了!”
蔣少白兄弟毅然的說:“只要有一個大概的位置,就好辦了,了不起把附近那一片地區,整個跑它一遍,還怕找不到人嗎?”
老人說:“錯是不錯,但今天的時間,已經不早,再急也不差這一天呀!”
蔣少白兄弟,不禁臉色一紅道:“侄兒們也沒有說今天就出發呀!何況,爸的墓,我們還沒有去祭掃一遍呢?”
老人讚許的說:“你們不說,我還幾乎忘了,尤其是二侄兒初明身世,也應該向三弟靈前,告慰一番,才是正理!”
坐在一旁的丐幫幫主.聞言馬上介面說道:“對!對!其實這件事情,我早就想到了,一切東西,都已準備完成,沒有想到讓二公子的事情,從中一岔,反倒搞得忘記了,真是不好意思,走!走!我們現在馬上就去!”
說完,差不多一一都受過慈心華陀的恩惠的人,也同時起身說道:“武宏幫主說得很對,就是我們,也應該去向他老人家的墓前,致敬一番才對,乾脆大家都去參加陪祭好了!”
祭禮舉行的時候,蔣少白兄弟與湯淑珍這三位劫後餘孤,自然又免不了一番悲痛,詳細情形,用不著再加細敘。
由於上香致敬的人太多,這一場祭典,是足花了一個多時辰,方給完畢。
在典禮中,飛躍老人為了蔣少白兄弟兩人同名,稱乎起來,很不方便,又順便將“逍遙公子”的名字,更改蔣少龍,這才重新返回賓館休息。
就在這時,突然一隻白鴿,從空急降,朝著碧霄公主的身前,飛撲而下。
碧霄公主一見,不禁臉色大變的說:“啊!奶奶使用玉靈傳訊,難道島上發生了什麼事故不成!”
說完,連忙將手一伸,將那隻白鴿抓住一看,果然在鴿腿上面,系得在一束紙卷。
這時,“水仙婆婆”與鶯鶯兩人,也發現了此事,急趨近前問道:“公主,島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勞動玉靈傳起訊來!”
碧霄公主取下鴿腿的紙卷,展開一看,幾乎連答話的時間,都抽不出來,就撮口發出一聲長嘯。
嘯聲一頓,那頭休息在墓園林間的彩鷹,業已急風而至,停在她的面前。
緊接著,白光一閃,碧霄公主業已跨上鷹背,這時她方始回過頭不說道:“婆婆、鶯鶯,快走,再遲就要誤事了!”
鶯鶯和水仙婆婆雖然不知道紙卷裡面,究竟寫的是些什麼,但可猜測得到,事情一定非常嚴重,否則公主不會那麼著急,因此,再也不敢怠慢,也同時飛身朝著鷹背上撲去。
當她們方始跨上鷹背,碧霄公主早已大喝一聲喊道:“走!”
聲音一起,彩鷹陡地一聲長鳴,雙翅微微一振,一個盤旋,早已載著三人往東方天際疾飛而逝,使得鶯鶯和婆婆兩人,連開口向大家道別的時間,都找不出來。
乖乖,好快的速度,人家只感到一道彩虹,像閃電似的幌了幾幌,她們的影子,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