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希望有人跟我一樣,能夠陪著我媽媽說說話。”他想說也變得跟你一樣瘋瘋癲癲,但這句話卻不好說出口。
那女子聽得他如此說,心中一股柔情再也壓抑不住,當即流下眼淚來,小聲哭泣了起來。
陸正聽見,以為她又要發狂,當即不敢再說什麼,便哼起小曲子來。之前有一次著女子發狂,他無意間哼起小曲,不料那女子竟然慢慢收斂了狂態,緩和下來,此後,每一次只要這女子發狂,他就會哼起小曲。
那女子哭了一會兒便停住了,哽咽道:“陸正,你真是個孝順的乖孩子!你媽媽若是知道了,即便真的在黑屋子裡,也一點兒也不會在乎的。你不必哼曲子啦,我這會兒沒發瘋。”
陸正一愣,停下曲子,想不到這個女子也是知道自己在發瘋。那女子道:“其實我沒有瘋,只是心裡有一些事不停的攪著我,必須要這樣發洩出來才痛快,不然就感覺要憋死了,連我自己也控制不住。”
陸正心有同感,當初因為唐小九的死,他的心裡也是這樣,感覺憋悶無比,若不是後來心兒的開解,只怕自己也會如此抑鬱成狂。
那女子沉吟了一會兒,似乎下了某種決心,道:“陸正,我想問你一件事,你在天宗見過我孩子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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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子非魚
陸正當即問道:“我來天宗的日子不久,認識的人也少,不知道前輩你的孩子叫什麼名字?”
那女子喃喃道:“叫什麼名字,叫什麼名字?我還沒來得及看他一眼,他就給人抱走啦!他們只告訴我,我生了個男孩子。我……我居然連他長得什麼樣都不知道……”
陸正聽到這兒,心中也是慘然,她想問打聽孩子在天宗的情況,自己想從意識之中找尋父母的面容。兩人都是一樣,對自己想找的人都是一無所知,想找也是無從找起。
只聽那女子又忽然又尖叫起來:“都是他們害我,讓我連一眼都沒見過自己的孩子!讓我們母子分離,他們都是惡人,是惡人,是最惡的惡人!”
陸正見她又有些失控,當即道:“前輩,你放心吧,你的孩子好好的呢!”
那女子急切問道:“好好的?你怎麼知道,你見過他了嗎?他現在好嗎,長得高不高,壯不壯?長得是不是像他的爹爹,還是像我多一些?”
陸正本是胡亂應了一句,想引開她的注意,沒想到她竟然當真了,看來神智已然有些不清楚了,心道,這位前輩這麼可憐,不如索性隨著她的意思說下去,哄哄她開心也好,便道:“他現在可好啦,長得不算太壯實,比我矮一點,但是力氣可大了。他跟我比力氣,一下氣就把我拉倒在地上啦!至於長得像誰,我既沒見過你,也沒見過他爹爹,這可就沒法說啦。”
那女子聽了,竟然笑了一聲,道:“他爹爹有拔山的神力,他是他的孩子,力氣自然不會小了。”
陸正一聽,自己胡亂一說,竟然還蒙對了。也不知她到底算是糊塗還是清醒,但似乎對孩子的爹爹記得特別清,心道,或許跟她多說一些孩子爹爹的事情。說不定她的神智倒是會清楚些。當下問道:“拔山的神力?這得多大的力氣啊,這孩子的爹爹竟然這麼了不起嗎?”
那女子一聽,立即道:“那是當然啦,他是這天底下最偉岸的男子,任誰也比不上他。”言語之中驕傲無比。顯然對那位男子痴情深重,即便是被關在這黑暗石室內十多年,也不曾減了一絲一毫。
陸正道:“他既是這樣,他為什麼不來救你出去,幫你奪回孩子?前輩,你究竟為什麼被關在那兒?”
此時話一出口,他便有些後悔,只是那男子既然十多年了沒有來救她,對她似乎也是不聞不問,只怕最大的可能便是已經負心於她了。這麼一來。只怕惹得她想起傷心事,又要發狂。
不料,那女子卻是嘆息了一聲道:“他不能來的,他傷得那麼重,來了就給他們打死啦!而且他也不知道我被關在這裡,我寧願在這黑屋子裡待上一輩子,也不希望他來,只要他好好的活著便成了。”
陸正問道:“受傷?他怎麼受傷啦?”
那女子不答,卻道:“不說啦,今天的話說的太多啦!我要休息了。陸正,我謝謝你。”
那女子還是第一次說出自己要休息,之前從來都是她說著說著狂性大發,直到累趴下了。兩人才會停止對話。陸正雖然心中滿是疑問,但還是應了一聲,便收回了神識。坐在蒲團上,他還在想著這位前輩的事,他之前因為這位女子喚起了他對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