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實把人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留情面。”這時,遠處傳來一聲厲喝。
?“齊思遠,諸葛小姐現在有要事在身,任何人不得打擾。”接著,便是左丘離冷冷的聲音。
?“哼,左丘離,恐怕你還不知道她昨晚傷了我們金丹府的人吧,如果你不馬上把人交出來,呂家堡再無你四海商會的立足之地。”
?話音剛落,便是一陣刀劍出鞘的聲音。
?諸葛明月聽到這裡明白過來,金丹府的人,終於還是找來了。
?“呂家堡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了!”呂曠推開房門,緩緩走了出去,臨出門前,還恭敬的回身行禮,“師尊請稍事休息,這點小事由我來處理就好了。”
?諸葛明月噎了一下,徹底無語了。
?門外劍拔弩張,凌飛揚和左丘離等人正和一群人對峙著,氣氛緊張凝重。
?來的,正是以齊思遠為首的金丹府眾人,他本來是想著先察探一下諸葛明月的虛實,再借機拉攏,卻沒想到諸葛明月自從進入四海商會後半天沒再出來,生怕有變,闖入四海商會卻沒看到諸葛明月的身影,四處搜尋就遇到了凌飛揚和左丘離幾人,言語不和起了衝突。
?這些,就是金丹府的人了吧。諸葛明月朝那一群人望去,每一名都有著魂修以上的實力,而身上更是透著一股子冷血肅殺的味道,顯然都經歷過不少生死之戰。
?令諸葛明月稍感驚訝的是,郭子威幾人站在凌飛揚的身邊,那光頭顯得格外刺眼,雖然面色緊張,連握著刀劍的手都在微微的發抖,但卻沒有後移半步。
?諸葛明月知道他們只是強打精神而已,一旦動起手來,他還能不能握緊長劍、或者會不會轉身開逃都是問題,不過面對這樣的對手,能有這種表現已經算是不錯了,至少沒有給她丟臉。
?“呂家堡的事,好像一象是由呂家作主吧,什麼時候輪到你作主了?”呂曠走出房門,看著齊思遠沉聲說道。
?“呂長老,你回來了?”齊思遠看著呂曠,一時差點沒認出來,後來才驚撥出聲。
?千 年前的那場大戰,呂家先祖曾與須彌武尊並肩同戰三宗五府,威名顯赫,被金丹府尊為客卿長老,而後呂家歷代家主都實力不俗,也都擔任金丹府的客卿長老。自從 呂家前任家主意外逝世以後,包括呂曠在內的兩代家主實力大不如前,不過客卿長老的虛銜還依舊保留著,只是話語權和以前再不能同日而語,頂多也就保住呂家平 安而已。如果再這樣下去,一旦呂曠死了,呂家估計連這個虛銜都保不住了。
?“如果我不回來,是不是呂家堡以後就要改名叫齊家堡了?”呂曠冷哼一聲說道。
?“呂長老說笑了,這幾人打傷了老六,我只是想討個說法而已。”齊思遠見諸葛明月隨後走出,知道他們和呂曠肯定有什麼關係,不過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客卿長老,對如今的呂家來說不過是個虛銜。混沌須爾境得靠實力說話,呂曠苦修一生,始終停留在魂修頂峰無法突破,卻佔據著客卿長老一職,對此很多人早有微辭,只是不好直說出口罷了,但心裡沒幾個人把這客卿長老當回事。
?“要說法的話,讓他自己來要就好了,誰如果想要替他出頭,儘管來找我。”呂曠大袖一揮,不屑的說道。
?“呂長老,這件事你最好還是不要多管。”齊思遠的話裡帶著威脅的意味,不過一名徒有虛名的客卿長老罷了,要不是憑著祖上威名,他能有機會這樣站在自己的面前,哼!
?“我如果非要管呢?”呂曠看出齊思遠眼中的不屑,凜然說道。突然間氣勢大變,滿頭白髮無風自舞,渾身散發出一股磅礴之氣。
?神修!齊思遠驚訝的看著呂曠。
?這老頭多年以前就已經達到魂修頂峰,卻一直無法突破,要知道年紀越大,想要突破那道天塹就越是困難,就連府君大人都斷定他一輩子都不可能突破了,而這一次回來居然就突破了。
?呂曠苦修一身,功底渾厚,憑著那魂修巔峰的金系之氣,就連神修初期都不敢輕視,而現在一突破,更不是一般的神修可以相比的。齊思元感覺到,他還不止是神修初期,而是神期後期的境界。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齊思遠心中震驚不解,再不敢有半點輕視。
?“呂 長老,其實我並不是要為難你這幾位朋友,須彌之戰還有一年就要開始了,三大府都在四處招攬人才,我看他們實力不俗,只是想請他們為我們金丹府效力而已,這 件事不止對金丹府,就是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