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兄保證,水師之事僅止於此處,兩位不必擔心。”
我們含笑道謝,萬佚聞又衝葉蘇點頭笑道:“久聞葉公子大名,待某去落霞討喜酒吃時,希望有幸能與葉公子切磋一番。”
葉蘇笑道:“在下自當奉陪。”
我頓時驕傲得直翹尾巴,我男人真棒!
和萬佚聞鄭重道別之後,我們便跟著劍聲七轉八彎地離開。想是劍聲在軍營裡十分說得上話,路上碰到的兵士都當我們是透明人。暢通無阻地上了輛馬車,直出軍港。
馬車走了約一個時辰左右,葉蘇掀起車簾看看,見是一個小鎮的模樣,知道還有一段時間才能到普陽。他轉頭同我商量:“普陽也臨內河,等咱們到了去碼頭一趟,給落霞傳個訊息去,莫叫那頭擔心,也順便準備一下咱們的親事。”
我點點頭,問他:“我們急著回落霞嗎?”
葉蘇眨眨眼睛:“冤家,你又想做什麼?”
我抱著他胳膊撒嬌:“傾羽已有了好歸宿,但我的另一個妹子可還沒著落呢,總不能讓小滿再跑出去一趟吧?”
葉蘇瞭然一笑:“你想去昭嶺,幫素語一個忙?”
我點頭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行還是不行,但咱們回落霞成親之後,至少有一年的時間不能出門,素語的事卻是不能再拖了。成全也好了斷也罷,就當是我為裴家盡一份力,總不能讓我眼看著素語熬成了老姑娘,仍舊這麼不上不下地吊著。”
葉蘇垂著眼睛想了半晌,終於點頭:“這時節走水路順當些,半個月來回,不能再長了。”他的大手輕輕覆上我小腹,笑道,“再拖下去,可就要露了馬腳了。”
我盛氣凌人地:“就說我早產!”
逼娼為良 85。終於有了孕婦的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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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聲一路送我們到普陽碼頭,便和我們拱手道別,絕塵而去。
葉蘇扶我到碼頭一處茶攤坐下,自己出去走了一圈,很快便回來告訴我已經找了今日開船去落霞的船隊請他們代為傳話,而一艘北上青塘運送布匹的船隻則願意載我們一程。
去昭嶺,自然要在青塘下船,轉乘馬車。
一想到要回到那片我奮鬥過的土地,灑家不覺有些激動,連心情都變得小清新起來了。我剋制不住地攥著茶杯,老頭子痛說革命家史一樣感慨萬千地懷念我那被沈鴻燒掉的茶舍,又絮絮叨叨地遺憾,說可惜買了茶舍的那位冤大頭,本是撿了個天大的便宜,結果訂金都付了,到嘴的鴨子硬是飛了,賠得底兒掉。
葉蘇揉著我脖子取笑我:“一說到青塘和茶舍就恁多的話,好像連園裡有幾株桃樹、每株長勢如何都要回憶一番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要回孃家呢。”
我笑嘻嘻地點頭同意:“其實也可以算是孃家。傾羽就是從青塘出嫁,我在那裡也算是扎過根發過芽,如果不是沈念恩、如果你沒接我出青塘,恐怕咱們就此便天各一方地互相懷念了,哪還輪到現在揣著肉餡兒故地重遊?——要我說,若是沈念恩不介意,你倒該去謝謝他成人之美呢。”最後一句就是開玩笑了,沈念恩心胸再寬闊也不見得能容忍我用他老相好的肉身釣上個金龜婿,更何況他本就不是多大度的人。
葉蘇撇著嘴不屑一顧:“哪用他成全?不管你遇上他也好、遇不上他也好,我早在沈家堡就看中了你,你當你逃得了麼?就算是上窮碧落下黃泉,我也會把你逮回來,粘著你纏著你,讓你沒了我就不行。”
“自戀吧你就!”我故作傲嬌地哼一聲,其實心都被這混蛋給泡得酥了。
為免我倆太過肉麻噁心到了過往無辜群眾,我捏著他手指笑呵呵地岔開話題:“相公在碼頭可謂如魚得水,好像蹲在自己網上的蜘蛛似的,需要什麼只需彈一彈手上的蛛絲,那頭便有小蟲子自己撞上來,神奇得很!”
葉蘇笑著解釋:“碼頭上來來往往的,無非就是那麼幾群人。三成是自家兄弟,四成是生意上有交集的船隊、商號,剩下的那些,知道我是誰之後,也願意賣我幾分薄面。”
我驚訝地張大嘴巴:乖乖,我老公不光在海上有話語權,內河竟也說得上話!這得是南帝北丐一樣的超然地位了吧?
葉蘇笑著幫我把下巴合上:“沒娘子想得那麼誇張。走船麼,總是聚在一起最穩妥,到了別人的地盤說不得也要去拜一拜碼頭,這樣一來二去的,大家便都認識了。”
我轉轉眼珠,突然道:“其實每趟船未必就能正好裝得滿滿當當、一點空地沒有。若是利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