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
於是她就忍不住告狀,把女兒氣自己的事情和老公說了。
最後忍不住抱怨:“我對他們掏心掏肺,他們卻狼心狗肺。”
許秀山心裡暗暗鬆了口氣,這大過年的,沒出什麼事就好。
他就故意逗她:“還是我老婆有文化,這還說的挺押韻的嘛?”
見她瞪了自己一眼,又勸她:“老話說的好,兒孫自有兒孫福,不聾不啞不做家翁,咱們由著他們去吧,就算是撞了南牆再回頭,咱們不也還在嗎?到時候再幫扶也不遲啊。”
而且許秀山心裡,並不覺得一年能掙近萬把塊錢的年輕人,會是沒本事的男人。
他反而好奇,女兒的男朋友是做什麼的?老闆捨得給這麼高的工資。
要知道,他底下的銷售經理,是全廠工資最高的,一年也不過是五千左右。
廠裡的工人,每年工資大概在三千六左右。
難不成省城的工資已經高到這種程度了?
許秀山想的更多。
他現在是廠長,廠裡也有五十來個工人,要是工資都上漲了,那他每個月發出去的工資就都要多一大筆錢了。
要是這樣的話,那毛巾的售價就也要漲價,要不然的話,雖然不至於入不敷出,但是他也掙不到錢了。
而且人工漲價,也代表著原材料可能會漲價。
那自己要不要趁早囤一波原材料呢?
他現在覺得自己晚上酒喝的有點多,導致想點事情,腦子有點暈,就乾脆把這事和老婆說了。
劉慧聽完他的話後也愣住了。
她也是一直在廠裡的,對這些事情也不陌生,之前沒想到,是因為腦子只顧著生氣去了。
她神色也凝重起來,猶豫道:“這兩年的工資,一年比一年漲得快,暫時應該不會再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