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喜歡荷包,而是擔心我?”揚高的聲兒帶著濃濃的喜悅,暫且忘卻熱辣生疼的玉臀。
“我的心思並沒那麼難懂吧?”拇指憐惜地抹去掛在她眼角的淚珠,他都表現得那樣明顯了,她怎麼還不懂,這個傻丫頭。
“是我傻,才會不懂。”雙雙格格嬌笑,有點不好意思地更加偎進他懷裡。
這下才發現其實他很好取悅,只要她好,他就好;只要她開心,他就開心,就這麼簡單。
“你的確是傻,這樣的你要我如何放心?”這個為了主僕情誼,可以犧牲生命;為了愛他,可以豁出性命,凡事以他人為重的傻丫頭,實在很難教他不傾心。
雙雙嬌憨偏著頭對他笑揚了唇。“我很好呀,你有啥好不放心的?”
多寶格上的小花貓見危機解除,輕巧躍下,不以為然的哼了聲。
“連你養的貓都不認同了,你還好意思說。”嚴釋策好笑地要她別說大話,否則會被小花貓拆臺。
她嘟著嘴輕斥小花貓:“可惡的小花貓,竟然敢懷疑我!”
小花貓不理會她的斥責,慵懶的打了個大哈欠。
嚴釋策呵呵輕笑,撫著她背脊的大掌往下輕擱在她粉嫩嫩的臀部。“還很疼嗎?”
“真的很疼,你好狠。”她抱怨著,害羞地拉他的手放回腰間,不讓他繼續擱在她臀上。
“不狠你怎麼學得會教訓?”
她不滿地哼了聲,倒是不敢再抱怨。
嚴釋策攤開掌心。“現下你可以將我的荷包給我了嗎?”
“當然可以。”雙雙自懷裡取出荷包,鄭重地交到他手中,期待地看著他的表情。
嚴釋策拿起藍色繡有蝙蝠的荷包,欣賞著上頭的一針一線,又是一個可以證明她不是冉芷凌的證據。畢竟是不須操持家務的千金小姐,冉芷凌的女紅做得極好,他曾收過她所繡的帕子,而雙雙的針線活兒就不如冉芷凌來得精湛,但是他喜歡她所繡的荷包,更勝於那條帕子。
“很漂亮,我很喜歡。”他當場取出舊荷包,換上她所繡的新荷包。
聽他說喜歡,她笑吟吟的宛如盛開的花朵,燦爛美麗。
“對了,釋文回來了。”深情款款的指,帶著熱度輕描過她的眉、她的眼。
“釋文?”炙熱的指尖令她陶醉,她醺醺然沉醉在他的熱力當中,腦子不是很清楚。
“對,你們方才在大榕樹那兒已經照過面了。”指尖來到粉嫩嫩的唇瓣,輕輕摩挲。
大榕樹……雙雙已糊成一團的腦子轉了轉,想著剛剛在大榕樹那兒有誰,嚴釋策、小花貓、小春……啊!還有一名眉宇和他相似的男子,肯定就是嚴釋策口中的釋文!
她猛地抓住在她唇上作亂的指,驚叫:“那我剛剛爬樹的情景不就被他看見了?”
“一清二楚。”無法再撫弄她柔嫩的唇瓣,教他頗為失望。
“完了,你說他會怎麼想我?一定會覺得我很不莊重。”她後悔的抱頭哀號,早知道未來小叔回來,她就不爬樹了,這下可好,嚴釋文鐵定對她失望透頂,說不定還會覺得她不適合嚴釋策……
“不會的,釋文肯定會覺得你很有精神且活潑可人。”他輕笑要她別想太多,事情沒想像中那麼糟,她無須杞人憂天。
“你真這麼覺得?”
指尖再次回到愛戀不已的唇瓣上。“無庸置疑。”
“等等,不對。”
指尖猛地定住。“哪兒不對?”
她兇狠的抓住他的衣襟。“剛才你弟弟看見你帶我回書房對吧?”
“是看見了。”
“你說他會不會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天老爺,假如讓嚴釋文知道她被帶進書房痛打屁股,往後她要拿什麼臉去面對他?
“你儘管放心,門窗都關得緊緊的,除非他躲在外頭偷聽,不然不可能會知道。”不過他沒說出口的是,釋文很可能已經在胡亂地猜測他們倆躲進書房做啥,那臆測絕對是有許多引人遐思的空間。
“那就好。”她鬆了口氣,慶幸沒讓未來小叔得知她屁股慘遭痛打一事。
“只要你不表現出小屁股很疼的模樣,除了你和我,不會有第三人曉得書房內所發生的事。”他輕擰了下她的鼻尖,故意逗她。
“你如果打小力一點,這樣我就能輕易瞞過大家了。”一想到要強忍疼痛,表現自然,她就頭疼。
嚴釋策聳了聳肩,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如果你不爬樹,現下就不用苦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