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她也聽到了這些人的議論聲,他們認定的隊長夫人還另有其人。所以她出醜的時候,大多數人都抱著看戲的想法,沒有任何行動。
可是現在慕江城在了,他們必須做點什麼,否則沒法交代。
秩序算是恢復了正常,慕江城和賤笑招呼所有人入座,景暖暖則去休息間看林北北的情況。
這一次林北北倒是沒哭,就站在窗戶邊上看著那兩人在水裡撲騰。
有幾個人守著他們,帶著一些醫療用品和一些簡單的儀器,兩人要是不行了,就拉上來救一下,救好之後又往水裡踹。
他們的腦子裡,其他的事裝的不多,但懲罰人的招數就太多了。
林北北看得發笑,“對,就該這麼修理他們!********!”
看著她沒事兒,心情還不錯,身邊還有葉絡紳照顧著,景暖暖也便從房間裡退了出去。
她出來之後,正好就遇到了賤笑帶來的那個女人。
女人絲毫不掩飾自己嘴角的笑意,眼裡寫著諷刺兩個字。
景暖暖一點也不介意,她以前想來我行我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從來不考慮別人的感受,因此‘敵人’很多。現在她已經不是景氏的大小姐了,這些自然‘有仇報仇有怨抱怨’了。
這幾個月了,她也習慣了,倒是沒想到到了江夏也有人追著她。
她低著頭,看著手裡的捧花,她輕手撫了撫香檳玫瑰的花瓣,嘴角有淺淺的弧度,“怎麼,報仇來了?不如先自報名號,我真沒記住你是誰。”
女人的笑容裡添了幾分狠毒,“景盛,你別以為你現在還是大小姐,現在的你,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景盛是她回到景家之後,老頭嫌她以前的名字太沒檔次,所以給她改的名字。
離開景家之後,她也就該回了之前的名字。
所以周圍的人大多數只知道她景盛這個名字,景暖暖這個名字知道的人很少。
看樣子果然是敵人,不過她真想不起來這人是誰。
不過,不管她是誰都跟她沒關係。
景暖暖依舊低頭看著自己手裡的捧花,“小姐,你是來參加婚禮的吧。雖然說你是伴娘,但你這個‘伴娘身份’我並不認同,所以啊,份子錢不能少。”
說罷,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擱到女人面前。
女人笑容僵硬,隨後從自己的手提包裡拿出來一疊鈔票。
“夠了嗎?”
景暖暖伸手接過,瞧了一眼厚度,她很滿意,“多謝。”
說罷,她笑著轉身離開。
女人氣得跺腳,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打,她打不過景暖暖。
罵,剛才那女人罵得那麼難聽,景暖暖都沒有任何反應,她又能罵什麼呢。
最後也只能罵一句:“不要臉。”
其實景暖暖從沒要過臉,不然她也不可能頂著那麼大的壓力活下來,但這樣的話聽著,也是十分難受的。
她站在無人的拐角,背靠著牆,一手捏緊捧花,一手捏著鈔票。
慕江城不知何時趕了過來,握著她的手,一點一點把她的手指掰開,放進自己的掌心裡。
她手指冰涼,指尖泛白,他放在手心裡暖著。
“暖暖,對不起,我就不該離開。”
景暖暖勾了勾嘴角,“我能處理。”
慕江城拉著她的兩隻手,放到自己腰後,讓她抱著自己,隨後伸手捧著她的臉,“乖,不想笑的時候,就別笑。”
“不笑,難道哭麼?”
她還是想笑,可嘴角被慕江城按著,動不了。
慕江城強迫她看著他的眼睛,他的眼神認真而又真誠。
 ;。。。 ; ; 那人很懂事,三兩下又把單元門給拆了。
嘩啦一聲,門到了。
“隊長,任務完成!”
“幹得漂亮!不過,任務完成了一半,你還得負責按回去。”
慕江城踩著門,雄赳赳氣昂昂地走了出來。
景暖暖則是覺得丟死人了,臉埋在他肩窩,不想抬頭。
門都拆了兩次了,也沒人敢攔他們了,兩人暢通無阻上了婚車,賤笑、葉絡紳和林北北也趕緊上了他們後面那輛車。
這時候另一位伴娘出現了。
一個完全陌生的女人,她穿著大露背魚尾型白色禮服,妝容十分精緻,身上的水晶系列也價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