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猜想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景暖暖覺得自己的心似乎被什麼東西牽扯住了。
軍人這個職業,工作崗位在戰場上,而慕江城所在的地方又是動盪的邊境,總是離不開刀槍。
“……那你沒事吧?”
“當然沒事,小傷而已,不然我還能好好跟你講話嗎?”
景暖暖許久都沒回答,耳邊只有新聞主播的聲音,已經她這邊的風聲。
這一次是小傷,那麼下一次呢?
以前只覺得他去了部隊,她一個人就自由了。卻沒想到自己的心已經開始牽掛,而他又不是普通的軍人,偏偏是最危險的特種兵。
她嘆了一聲,那邊的慕江城聽到了,急忙問道:“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我很擔心你’這種話景暖暖說不出口,只是道了一句‘我沒事’。
這個時候抬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已經穿過了暗黑的走廊,身後依舊是黑暗,可她居然沒有一絲懼意,因為她手裡握著光。
本來聊得很好,突然慕江城那邊傳來了急促的警鈴聲,她說道:“你去忙吧,有空再給我打電話。”
說完,主動掛了電話。
正是這個時候,她看到了停靠在站臺邊的最後一班回去的公交車,連忙提著裙子奔上了車。
這個時候已經是末班車了,車上沒有多少人,她一個人,另外則是兩個十幾歲的少女,看到她時,壓低聲音小聲議論著。
景暖暖倒也沒在意,無聊地把玩著自己的手機。
開啟相簿才發現自己手機裡不知何時多了這麼多的照片,大多都是她睡覺時的照片,又是隻有她一個人,有時則會多出來半個身體。
這半個身體是拍照人的,當然只能是慕江城。
這些都是慕江城拿她的手機照的嗎?等等,這張照片裡,她的手機就放在旁邊的櫃檯上。
 ;。。。 ; ; 李雪沒有再說話,扶著她進了包廂內。
裡面瀰漫著一股濃重的酒味,景暖暖進來的時候,差點被燻了一個大跟斗,李雪給她遞過去一杯溫過的橙汁,剛想說話,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喂,三少?”
果然在外面混的人都有一身好演技,李雪上一秒還是愁眉苦臉,這一秒就已經滿臉笑容了。
不過景暖暖注意到她的眼神突然黯淡了幾分,笑容雖然還在,但勉強的意味越來越濃。
於是她便知道了,合同談崩了。
李雪電話接完了,轉過身來,迎著她的視線,景暖暖覺得自己坐在椅子上真是不好意思,連忙站了起來。
“學姐……”
“哎。”
李雪長長的嘆了一聲,“以後沒事不要出來瞎晃。”
說完,她就轉身走人了。
景暖暖愣在原地,站在空蕩蕩的房間裡,迎面刮來呼呼的冷風,她從未覺得這麼無助過。
她是最無辜的那個人,卻成了一切的‘罪魁禍首’。
服務員進來收拾房間,她抱著自己的雙臂離開,一個閃身躲進黑暗,掩飾自己的一身狼狽。
她不敢坐電梯下樓,一步一步地從樓梯往下走,對面走廊裡的離歌正好看到了,他看了看身邊的人,再看看對面背影狼狽的景暖暖,長嘆了一聲。
“這麼做真的好嗎?”
“沒什麼不好,想讓一個人最快的成長,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把她逼入絕境。”
……
景暖暖從酒店走出來,繁華的都市在夜燈的點綴下變得更加誘人,她走在無人的歸家路上,一步一步腳下突然傳來鑽心的疼。
她找了個地方坐下,低頭一瞧才發現自己的腳踝不知何時受了傷,她脫了腳下的高跟鞋,提在手上又繼續往前走。
走出去不知多久,耳旁突然響起汽車鳴笛聲。
她一轉身,看到了一臉桃花笑的賤笑。
“怎麼不打車?”
景暖暖沒說話,低著頭繼續往前走。
賤笑又再次開口:“今天可真巧,要是我沒出現,我兄弟頭頂是不是就要多了一定閃綠光的帽子?”
景暖暖氣得不行,轉過身來,扔過去一個凌冽的冷眼。
可賤笑早已經關上車窗,留給她的只有刺耳的笑聲。
景暖暖恨不得把手裡的鞋直接拍他臉上,可惜事實是不行,這是從離歌那兒借過來的,明天還必須完完整整的還回去。
所以她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