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了呢。
景暖暖突然擔心起來,要是他動手打自己怎麼辦,這個時候就得靠戰狼了。
她用手指把躺在沙發旁邊睡覺的戰狼戳醒,手指指著它的鼻子,她的手指在空中轉了幾圈,戰狼的視線一直跟著她。
她的手指繞著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後又指著慕江城擱在她頸邊的腦袋,最後指著戰狼問。
“選誰。”
戰狼似乎懂了她的意思,偏著腦袋看了半晌,嗷嗚輕喚幾聲,看上去特別糾結,最後還是伸出舌頭舔了舔景暖暖的手指,然後跳上沙發毫不客氣地在慕江城身上踩了幾腳,最後特別溫柔地靠著景暖暖的身體睡下。
景暖暖抬手揉了揉它毛茸茸的耳朵,嘴角牽出來一抹笑意。
“這我就放心了。”
靠著她肩膀假睡的慕江城特別無奈,抬腿壓住了她的雙腿,徹底將她整個人壓在身下,之後才滿足的睡去。
雖然不滿他霸道蠻橫的睡姿,可一想到他畢竟是個病人,景暖暖還是忍了,她放下手裡的ipad,揉了揉有些疲倦的眼睛,手指滑過慕江城橫在自己腰間的手臂,最後放在了自己胸前。
賤笑最近過得並不好,他沒想到穆宗斯竟然利用莫家的關係給葉絡紳的建築公司施壓,斷了資金鍊,導致公司運轉不過來。
莫家的勢力大多在林城,而他是京都的人,正所謂強龍壓不過地頭蛇,而那頭的莫家因為穆宗斯訊息全無,怎麼可能輕易放手,幾乎有破罐破摔的衝動。
幸好他聰明,早在慕江城帶人劫走穆宗斯的時候就已經動了手腳,他找到了穆宗斯所在的位置,莫家人找到了自己的二少爺,也不願意再折騰,這才鬆了手。
而葉絡紳的公司本就是剛剛起步的新公司,又經歷了這樣的大風浪,元氣大傷,雖然景暖暖找來的李雪很給力,但就她一個人也做不了什麼,萬事還得看他。
他剛剛打聽到有個剛退休的老傢伙住在江夏,這老傢伙的兒子很有才,現在掌控著某大公司的生死大權,如果有了這人的幫助,建築公司才能算真正的起死回生。
他記得這老傢伙跟慕江城關係不錯,不過慕江城這人最討厭有人找他商量這類事,即使是他賤笑能得到的回答也是打出門外這幾個字。
不過這老傢伙並不是特別厲害的人,這種時候找一個能代表慕江城的人就行了。
以前他能找洛風幫忙,現在洛風就是一炸彈,誰惹炸誰,他惹不起……只能來找戰狼了。
對,就這麼一條狗也能換來合同。
他拿著鑰匙來偷狗的時候,刻意趴在門口聽了許久,屋內沒有任何聲音,他以為肯定沒人在家,哪想到門一開就看到那一家三口都窩在沙發上睡覺。
門一開,戰狼就醒了,跳下沙發望著他,他食指橫在唇間,輕輕的噓了一聲,然後戰狼扯著嗓子一頓狼嚎,慕江城和景暖暖都醒了,坐在沙發上望著門口。
慕江城幫景暖暖肩頭滑下的肩帶提了上來,隨後還是覺得不妥,扯來薄毯裹住她的身體,這才淡淡的問了一句:“你怎麼來了。”
 ;。。。 ; ; 這戒指她從沒有想過拿下來,不管這戒指在她心裡是什麼樣的地位,在他心裡,就是鎖住她的鎖鏈。
他在想什麼時候才能把這鎖換成更大更結實的,一看就閃瞎眼那種,一看就能讓那些亂七八糟的蜜蜂蒼蠅乖乖退下,省得他拿著電蚊拍隨時警惕著。
他需要一個合適的時間、地點。
這一次的假期也就一週,他想就在這一週解決這件事,可再看看現在的景暖暖,似乎時間不太合適。
他摟緊了她的身體,呼吸著她夾著她體香的空氣,輕嘆了一聲,滿足的閉上了眼。
順其自然吧,總之,他不可能放手。
時間一點一點走,慕江城似乎睡著了,景暖暖想他平日裡也沒有什麼休息的時間,現在就讓他睡著吧,她自己則拿出平板把昨天的作業找了出來,仔細修改老師所指出的問題。
老師給出的題目是四季,她選擇了四季之一——冬季,設計了一套白色的晚禮服,雖然是她第一次認真設計,但她一點兒也不低調,選擇的是氣勢磅礴的大雪,最後出來的效果她很是滿意,老師卻給了她不同的建議。
她仔細研究了一下老師的提議,覺得並不合理,至少不符合她一開始的想法,可人家畢竟打電話過來嘮叨了近半個小時,她又不好直接反駁人家的心意,只得把作業暫時放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