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暖暖和慕江城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 ; ; 似乎正下過一場雨,火併沒有燒起來,但升起了滾滾濃煙。
濃煙染黑了半邊天,遠遠看去,很是駭人。
慕江城的視線凝視著遠方,久久沒有收回。
……
景暖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她做了一個噩夢,卻又不記得夢的內容,留給她的只有一頭的冷汗。
她伸手按亮了床頭的檯燈,她以為能看到那個人,卻只看到了趴在床頭的戰狼,和一張粘在床頭的便利貼。
【我走了,抱歉不能留下來陪你,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在冰箱裡,吃之前記得熱一熱。】
她看了一會兒,把他的每一個字的比劃都記了下來,這才把便利貼放了回去。
戰狼爬到了她身邊,趴在她腿上,毛茸茸的腦袋往她懷裡蹭。像是在慶幸終於等到她醒來。
景暖暖的手掌落在它的後腦上,輕輕的揉著,思緒飄了很遠。
她一點也不想回憶昏迷前的事,那些細節卻使勁兒的往她的腦子裡鑽。
她坐在床上,腦子放空許久,整個人才恢復正常。
她拍了拍戰狼的頭,戰狼乖乖的從她身上下來,跳到床下,把她的拖鞋叼了過來,之後便坐在地板上看著她,時不時晃一晃尾巴。
景暖暖下床穿鞋,她注意到身上的衣服換了,是屬於慕江城的大號t恤。
他這個人就是有這個毛病,每次幫她洗澡之後換上的衣服一定是他的,他好像特別喜歡往她身上套他的衣服。
下了車之後,空氣有點冷,她隨後拿了一件外套穿上,想了想,又換上了慕江城的大號休閒外衣。
她穿著衣服下樓,剛開啟門就聽到樓下傳來了聲響,像是有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景暖暖立馬就警惕了起來。
她敲開樓梯旁邊的一個暗格,從裡面拿出來一個棒球杆。
這是慕江城準備的,他的腦回路不太一樣,總是覺得生活處處是危險,所以他在家裡做了很多類似的暗格,放了很多技能做裝飾又能當武器的玩意兒。
她提著棒球杆小心翼翼的下樓,到樓下客廳之後,開啟了客廳最亮的珠簾吊燈,果然在地板上看到了一坨不明物體。
景暖暖右手提著球杆,左手拽著戰狼脖子上的項圈,繞著不明物體轉了幾圈。不明物體沒什麼反應,戰狼也很淡定。
難道說這不明物體沒什麼威脅?
她用棒球杆戳了戳不明物體,嘴剛剛張開,不明物體就有了動作。
小七從茶几底下鑽了出來,踹掉了身上的黑色毛毯以及纏在他身上的電線,他揉了揉眼睛,聲音有些沙啞。
“誒,怎麼天就亮了?這麼快?”
景暖暖抿了抿唇,聲音裡帶著驚訝:“小七……你怎麼在……?”
慕江城都走了,這人怎麼還在?
小七看看天又看看地,最後把懷裡的電腦找地方放好,再把身上的電線扒拉下來。
“嫂子,我是來負責照顧戰狼的。老大說,戰狼很需要我,他怕你照顧不好戰狼,當然了,我的意思並不是你連一條狗都照顧不了,我的意思是,你跟戰狼的作息時間不太一樣。”
景暖暖嘴角僵硬,這理由聽著怎麼那麼像扯淡。
 ;。。。 ; ; “你這是……玩真的?”
“真的又怎麼能說是玩。”
慕江城的語氣特別雲淡風輕,賤笑從來沒聽過他這麼說話。
有些人喜歡把一切情緒寫在臉上,有的人表情和真實心情卻是兩個世界,慕江城就是後者。他面上越是平靜,就證明他心底的憤怒已經到了抑制不住的地步了。
他的態度越是雲淡風輕,越是證明了他的認真。
賤笑覺得這時候自己說什麼也沒用了,放下那些成見之後,倒是覺得輕鬆不少。
他猥瑣地笑了笑,“你說說,你到底喜歡她什麼?”
“不知道,只是覺得她就是我心裡缺的那一塊。”
有了她,他覺得自己才是完整的,所以他願意寵著她,願意對她好,愛她就像愛自己。
“那有了喜歡的人是什麼樣的感覺?”賤笑又問。
“同時有了堅硬的盔甲,和軟肋。”
“可你慕江城是允許自己有短處的人嗎?”
慕江城再次勾了勾嘴角,端起手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