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這樣,等你傷好些了,你便把你那夜用來殺敵的那劍法、金針之法、掌法給我演練三五遍。“
“我看一看,能記在心裡多少,算我的本事,如何?“
陳玄一和陸菲青對視著,出口說道。
他昨夜翻了陸菲青的包袱,的確沒發現什麼秘籍。
他在試探陸菲青。
看陸菲青到底老實不老實,這麼一番試探下來,他也大概確定,這陸菲青倒算是老實。
陸菲青聞言,搖頭失笑道:“你這孩子,當真以為武功是這麼好學的?”
陳玄一道:“陸前輩只管說答應不答應。”
陸菲青道:“罷了,罷了,老夫聽你的便是。”
陳玄一道:“約定已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陸菲青哼哼兩聲,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下一刻,陳玄一提劍上前,將那繩子直接挑斷。
陸菲青傷的的確很重,臉色很差,繩子一解開,整個人都搖搖晃晃的。
陳玄一拿了個破碗,給陸菲青喝了口水。
“多謝小兄弟。”
陸菲青喝了水,然後往左右一看,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陸前輩,是在找這個?”
陳玄一將陸菲青的包袱扔了過來。
陸菲青看了一眼,臉上沒什麼變化,勉力說道:“包袱裡有些散碎銀子,小兄弟可以拿著用,去買些吃食。”
“我要運功療傷,壓一壓傷勢,不然我現在這個狀態,恐怕無法傳小兄弟武功。”
陳玄一道:“陸前輩,先前得罪了,我也是為了自保。”
“陸前輩需要我去抓點藥嗎?”
陸菲青搖了搖頭,道:“暫時不用。“
說罷,陸菲青便雙腿盤起,閉上了眼,開始運功療傷。
陳玄一則是出了破廟,讓二英子和虎子去鎮上再買些吃食。
……
轉眼間,便是三日過去。
陸菲青的傷好了一些。
這天傍晚,陸菲青突然開口道:“小兄弟,我觀你似乎也懂調神練氣之法,不知可有師承?”
陳玄一倒也不意外,陸菲青也算是高手,能看出他有內功底子來,很正常。
“陸前輩,我只是無意間得了一門粗淺的調神練氣之法,粗通一二罷了,並無師承。“
“不然也不會想著讓陸前輩你教我兩手保命的武功。”
陸菲青聞言,點了點頭,覺得陳玄一說的應該是實話。
“小兄弟根骨不錯,倒是個練武的材料。”
“只是,練武最忌好高騖遠,若是小兄弟肯跟老夫走,小兄弟呆在老夫身邊三五年,老夫定然能把小兄弟調教出來。”
陳玄一聽了,暗道,這陸老頭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
“陸前輩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