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乾笑了幾聲,沒有說什麼,他識趣地換了話題。
“說起來你為什麼不直接跟中也君請假?”
“咳咳,不太好意思,他才給我放過假。”
他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這樣麼,我還以你說的客人是位男性,還是那種外貌出色的年輕男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