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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以佐藤霜子的面目去找了賣麵點的李阿婆,對方果然對“給你孫子介紹物件”這件事情爆發出了極大的熱情,當即免了我一週的早餐錢並且試圖邀請我去她家吃晚飯。
我當然不可能答應她,佐藤家是有一對雙胞胎沒錯,但是橫濱只有我一個人。“姐姐”出場的次數越少越好,因為指不定哪天我就忘了給自己套異能。
透過惠子的轉述,我如臨現場一般瞭解到了他們的相親過程。
據說教練他開始的時候非常牴觸,但是見了幾面吃了幾次飯之後他就真香了。
我清楚地感覺到對方訓練我沒有開始那麼嚴格,他甚至聽取了我的意見調整了訓練方案。
看來惠子的枕邊風吹得很有效果。
我不由為自己的睿智感到佩服,同時又有些心酸。
我撮合的人已經在一起了,而我喜歡的人現在只想著打我。
在十二月的月底,這個本應該歡天喜地地拿著年終獎然後美滋滋地準備休假的時刻。中原中也要給我整期末體育課考試。
太過分了!補課就算了,還有地獄級別的期末考!
我暗地裡委屈地咬了咬自己的袖子。
我是想和他打架沒錯,但不是這個打架啊。
考試的場面非常血腥,讓我想起了當年被凌雪閣的精神小夥支配的恐懼。任我體操再好,該挨的打一點不少。
其實他還是有照顧到我這個弱雞不堪一擊的瘦弱身軀的,收斂了力道,但我的身上依然佈滿了悽慘的淤青。
前面說到我體質特殊,情況是這樣:
從醫學的角度講,我這叫做血小板不足凝血功能弱,所以身體容易淤青,傷口初期癒合慢。
這件事還可以從玄學的角度講,就暫且先不說了。
所以只是看起來唬人,疼倒不是很疼。
但他好像有點自責的樣子,悄悄地給我的年終獎來了個加倍,又給我多放了兩天假。
可能是這件事讓我想起了久違的從前,我這天晚上做了一個關於第一輩子的夢。
那個時候我還只是一個普通的沙雕網友,大唐天寶年也還只是我的一場江湖夢。早上打打大戰摸摸寵物,下午在競技場擦擦地板罵罵踩我的天策甩我的凌雪等等,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這天是我宣言要戒奶花的第四百八十七天,我信誓旦旦地對我的氣純隊友說:“我今天就要把我所有的奶花裝備都分解了。從前的那個奶小花已經死了,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鈕祜祿·花小間。”
“等我成為花間遊裡的王者,我就帶你躺上13段。現在我們要做的第一步是:把劍純踢出名劍隊,我喊我師妹奶我們,打氣花花王者配置。”
氣純很冷淡很嫌棄地說:“你這次戒奶花最多三天,到時候劍純你給哄回來?”
“你看不起誰!!!”我憤怒地敲著鍵盤,“我凌霜今天就是被天策踩死,從這裡跳下去,都不可能再玩一下奶花!”
“我早就知道你和劍純有一腿,算了,你和劍純打劍氣去吧,我喊師父師妹打三花去。”
我冷笑一聲,除了我,還有誰願意奶他們劍氣?
劍純此時密了我——
“花花在嗎,我最近認識了一個凌雪大佬,我們揹著氣純去打劍凌花。”
我:【欣喜】等我一下!我改個奇穴。
真香jpg.
為了避免氣純抓包後打我的臉,我跑到陽臺搭個凳子一腳踩在欄杆上,準備來一張虛假的跳樓照片。
誰知道這時大樓劇烈地晃動了一下,我一個沒踩穩掉了下去,在下墜的過程中我模糊地聽見有人在說“地震了”。
就尼瑪離譜,湖北還地震,世界是要末日了嗎?
突然感覺到身下的床在震動,我猛地一睜眼掀開被子。開啟手機看了下通知。
哦,是橫濱在地震。那沒事了,接著睡。
在日本沿海地震帶生活,總得習慣的。反正大震跑不了,小震沒必要。
大地震來的時候第一個塌的肯定是橫濱大樓,畢竟橫濱最高建築,還建在離海近的地方。
由於地震過於煩人,我沒能睡著。
我又為沒能抱上凌雪大哥的大腿遺憾了半天,最終決定珍惜機會抱好我男神的大腿。
成為男神固定腿部掛件的第一步,就是確立自己在他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