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死,也別想讓他在底線上一退再退。
不論是如何生存,還是如何滅亡,他都要作為該隱經受,該隱,就該是目無世界,狂妄囂張,恣意獨尊的。
即使這正抱著他討好笑著的男人已經是世界新的主宰者,他也照樣不加辭色。
掀開簾子瞧了瞧外面,該隱蹙眉質問,語調明顯地不耐煩:“怎麼來這裡?你到底想幹什麼?”
森桀將該隱肩膀掰過來,讓他面對自己。
伸手摸上該隱蒼白麵頰,看著他鮮紅的唇,不由自主吻上去,輕輕吻著,咬著,舔著,然後用柔軟到不行的 語調回答:“去聖泉池,喜歡嗎?”
一聽聖泉池,該隱心裡立刻像是堵上東西般難受,狠狠推開男人:“你到底什麼企圖?真傻到以為我去那裡 會喜歡?!”
被推開的男人極有耐心,還是那麼溫柔的笑著,血紅的眸子顏色淺淺的,彷彿流轉著水光,深情注視著一再 拒絕自己的該隱。
心裡很是懷念地想:那是我為你建造的池子,裡面每一滴水,都是我灑進去的,一直很想,很想再和你一起 去。
但他不能說出口,不能告訴該隱自己將以前所有的一切都記起來了。
他再次靠近,這次卻不再敢大膽地抱住對方,只是柔聲解釋:“那裡是你的地方,又救過我一次,而且,你 還在那裡親過我······”說到這裡,森桀已是笑得快把眼睛眯起來。
該隱挑眉斜眼看他,心裡鄙視,這男人在那些大臣面前正經八百,雖然有笑,但那笑容實在摻得慌,高深莫 測的好像在說:“你今天穿了什麼顏色的內褲我都知道。”
可一到他面前就來回轉悠,笑得猶如白痴,就差後面一條搖來搖去的尾巴了。
他不以為意地說:“我親暱的次數還少了?”
森桀聽到這裡,笑容變得淡一些,卻有些認真地樣子,他聲音輕柔:“那不一樣,寶貝,那不一樣的··· ···”
那時候的該隱,是因為擔心他,才會千里迢迢趕來救他,在水裡相擁親吻,也是情不自禁,心中的感情純粹 美好。
而現在,每每擁抱親吻,森桀都需要極力感受,才能從該隱的舉動中發現一絲絲的愛,一點點的不捨。
察覺到他語氣中的不對勁,該隱仔細盯著森桀看,他眉宇間淡淡的無奈和苦澀映入眼中,讓他差點以為是錯 覺。
也沒多想,伸手就戳住森桀眉心,該隱湊前極認真地拿一雙深藍眸子瞪住他:“別這麼笑,你現在是世界主 宰,就要拿出主宰的樣子,別想個得不到玩具的小孩子似的。”
被戳著眉心教訓,森桀愣愣地沒反應過來,該隱不耐煩地提醒:“聽到沒?”
噗哧一聲笑出來,他握住還戳著自己的手指,放到唇邊一吻,笑嘻嘻地回答:“遵命,女王陛下。”
該隱氣得使勁瞪他:“什麼女王陛下!老子是男人!”
一手撐著座位,整個人湊近,俯下身與該隱臉貼臉的互看,森桀低沉地說:“我知道,我最清楚你是男是女 了。”
說著,手上曖昧的摸下去,握住該隱那裡,緩緩揉搓起來。
被這樣赤裸裸地愛撫,該隱耳側通紅,卻倔強地咬著唇不願發出聲音。
森桀迷醉地欣賞著他的表情,輕聲而認真地表白:“寶貝,你永遠都是我的女王,只要你願意把我留下,我 願永生做你僕人。”
該隱怔了一下,牙齒鬆開,驚喘一聲,斷斷續續的男中音聽得森桀神魂顛倒。
眼前的男人被自己迷得連魂都飛了,不得不說心裡還是蠻有成就感,該隱勾唇一笑,仰躺著挑起男人下巴, 笑得狂妄得意。
他問:“真的願意給我做僕人?”
森桀像是被蠱惑了般,不由自主點頭。
該隱昂著尖尖的下巴,深藍眸子裡波光瀲灩,腳上一甩將靴子踢掉。
下巴點點腳的方向,狂妄地說:“去,吻我的腳。”
森桀一聽,邪邪地笑了,手順勢摸下去,捉住他白皙精緻的足,跪倒在該隱身前,一雙血眸緊緊盯住該隱深 藍色的眼睛,嘴上依舊吻住他的腳趾。
吻了不夠是,順勢含入嘴中,用舌頭不斷**著他的趾腹。
“啊!”驚叫一聲,他立刻想將腳抽回來,但森桀的手抓著腳踝,怎麼也動彈不了。
氣急敗壞下,該隱大叫:“放開啊!”
森桀無辜抬頭:“不是你讓我吻的?”
“我是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