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別無選擇,現在,回你們各自的房間,安靜的等待。”驕傲的昂起頭顱,瓊斯好似一個獨裁的女皇,下達不容抗拒的命令。
“瓊斯小姐,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睿智的伯莎並沒有掙扎也沒有任何激動的行為,她理智的找尋著想要得到的資訊。
“說,我可以看情況給你答案。”挑起下巴,給予弱者隨意的賞賜。
“該隱陛下,此去何事?”銀光自雙眸閃過,面無波動的切中要害。
瓊斯微微蹙眉,很不屑的說道:“給一隻瘋狗治病。”
“那麼,伯莎告退。”伯莎乾脆的轉身,向著自己滿是銀色的房間而去,蘭斯洛特仍然沉默著,當伯莎離開時,他也欲回到房中。
“邁卡維的族長,留步。”冷硬的女聲響起,好似在告訴蘭斯洛特,你以為可以渾水摸魚嗎?
蘭斯洛特頓住腳步,從容回身,優雅的點頭致意,說道:“瓊斯小姐還有何吩咐?”
微眯雙眸,嘴角是嘲諷的笑,傲視天下看透一切的綠眸讓蘭斯洛特產生一種錯覺,眼前站著的好像是那個深藍眸子的邪惡貴族,而不是瓊斯。
恍惚中,對方宣判似的警告刺入他耳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來這的目的,警告你,寂寞城中沒有你要的破綻。”
保持著面上的冷靜,蘭斯洛特恭敬的說道:“我會記住您的忠告。”
“你該慶幸我會警告你,因為繼續下去的下場,只有生不如死。”不再看向任何人,瓊斯推開椅子站起來,緩緩拿起桌上的絨扇,悠閒的開啟,慵懶的搖著,款款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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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莎雙眉蹙緊,隨意的推開房門,根本沒有注意房間中的情況,她煩惱的用牙齒咬緊指甲,死死齧咬時,鮮血從指縫中流出。
顯然,該隱出門的目的是治好森桀,但是誰又知道,他是否真能治好他?萬一出現差錯,豈不是讓自己後悔終生?
所以她並沒有放棄離開寂寞城,她需要隨時跟在森桀的身邊,確保他的安全,不然,永遠無法安心。
這是她對森桀的愛,也是對整個魔黨的責任。
房中不容人忽視的氣息讓她在思考中驚醒,她抬頭望去,當看到坐在銀色的大床上,那個血紅酷烈的身影時,吃驚的長大嘴,完全失去了淑女應有的儀態。
安靜的坐在床邊,修長的雙腿交疊,十指交叉放於膝蓋,他滿身的酷烈氣息,身姿永遠的高傲尊貴。
血色的長髮狂妄的披灑在銀色床上,襯著純潔的銀,有種淫靡頹廢的破敗感,粘稠血腥的雙眸直直盯住伯莎,除了猩紅的冷酷和慘烈的邪氣,再也沒有任何其他的感情。
伯莎差點失控尖叫,她急忙捂住雙唇,模模糊糊的說道:“陛……陛下!”
低沉猶如洪鐘敲響的男音響起:“伯莎。”
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伯莎飛奔過去,撲入了男人的懷中。
而那個坐在床上的酷烈男子卻無動於衷,只是輕輕將情緒不穩的伯莎推開,便無情的說道:“不要再有任何出格的舉動,留在這裡,等待。”
不敢置信的看著對方,伯莎無法理解:“為什麼?您明明沒事,為何不回撒巴特?”
危險的眯起雙眸,流動的血色波光在眸中醞釀,冷酷殘忍,強勢絕情,不容任何人質疑他的決定:“你只需按我說的做,什麼時候連你都變得如此囉嗦。”
“陛下,伯莎是不明白,您的尊嚴去了哪裡?為何要對那位搖尾乞憐?即使他是始祖,即使他擁有一切的獨裁權,您也不該如此做。”
“搖尾乞憐?我不過有自己想得到的東西罷了。”削薄的唇扯起細微的弧度,面無表情的臉上因為這抹弧度反而更加殘酷。
伯莎搖頭,傷心的說道:“不,您不該是這樣的!您從不會用這種手段去獲得什麼!”
“我不該是什麼樣的?伯莎,你的廢話太多了。”右手伸出,挑起伯莎的下巴,他從來沒覺得這個女人如此的煩人。
突然之間,微眯的雙眸向著天花板看去,似乎穿過牆壁看到了別處,茫然中,眼神似乎透出微弱的溫柔,他緩緩說道:“他要醒了,記住,別做不該做的事。”
尾音還未停止,這個血色的偉岸男人便憑空消失,不留一絲殘影。
呆呆望著眼前的床,恍惚中,自己愛了幾十個世紀的男人似乎還在眼前。
女人,總是習慣回憶過去,就算是伯莎也不例外,特別是在內心感到絕望之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