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心中不知為何疼痛起來,他反射性的閉上雙眼,深呼吸。
就在他想要對森桀說些什麼的時候,他們被打斷了。
啪……啪……啪……啪……鼓掌聲緩緩響起,該隱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在什麼地方。
立刻瞪大眼睛向著森桀背後看去!
穿著一身漆黑的皇袍,路西法靠在門框上,勾著唇角冷酷的笑著,正是他在拍掌。
該隱危險的眯起雙眼,猛地挑起身旁黑袍,將他與森桀一起裹在裡面。
森桀也在掌聲響起的同時回頭看去,眼神與路西法直接撞上。
感受到該隱用黑袍為自己遮擋身體,心中有些絕望後的歡喜。
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這突然出現的可不止是路西法。
幾乎所有的舞會參與者都來到了陽臺,為首的便是路西法和幾位魔王。
按理說,路西法從來不參加假面舞會,但這次看來情況特殊。
路西法看著用黑袍包裹起來的兩人,心裡不爽到了極點,但臉上卻鎮定自若,甚至可以說春風 得意。
他戲膩的開口:“兩位真是雅興,血月高掛,陽臺外夜色怡人,這樣的環境用來增進感情再好 不過了。”
森桀臉上有些陰暗,嘴上回擊:“哪裡,只是隱突然想要,既然他想要了,我當然要給。”
該隱見過顛倒黑白的,但沒見過能這樣睜眼說瞎話的,明明是森桀這混蛋強迫他,居然還敢說 他是自願的?
雖然他到了後來確實挺配合……但那怎麼能算自願?!
本來狠狠反駁,但看到森桀疲憊的臉色,絕望的眼神,硬生生將話嚥了下去。
路西法挑眉,冷笑一聲:“血皇陛下真是豔福不淺,不過,我與該隱陛下許久不曾相見,想念 的緊,很想找個機會與該隱陛下抵足夜談,血皇陛下與該隱陛下情深意重,應該不會擔心什麼吧 ?”
這話說的毒辣,若森桀決絕,那就是不信任該隱,若他同意,該隱就會和路西法單獨相處一整 夜。
黑著臉正在考慮如何回答,卻聽與他抱在一起的該隱說:“既然路西法陛下都這樣邀請了,該 隱當然要答應。”
不可思議的睜大雙眼,森桀低頭看向他。
該隱正眼神清明的望著路西法,這讓森桀知道,他是認真的。
他不打算從這場舞會出去後再跟他風道揚鏢,他打算當場就拋棄他!
不,不!你不能這樣殘忍!
痛苦的盯著該隱,只希望對方能給予一點點的回應,一點點……但是該隱沒有。
他乾脆利索的離開森桀懷抱,將黑袍留在森桀身上,自己赤|裸著身體,大大方方的走向路西法 。
白皙如玉的肌|膚,修長的四肢,胸前的殷紅,胯下的陽|物,全部曝露在眾人眼前。
但他卻依然是血之始祖,皇者姿態,傲然高貴,眼中沒有羞恥,臉色沒有憤怒,就這樣緩緩走 到路西法面前。
路西法已經不再悠閒自在的依靠在門框上,而是嚴肅的站直身體。
將自己身上的皇袍解下,在該隱來到面前時為他披上,包緊。
微笑著將他的漆黑長髮從長袍中挑出,順勢環上他的腰,勾唇一笑,這笑卻是對著身後的森桀 。
c10。2而森桀,他早已無法注意到路西法的挑釁。
如今的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
完敗嗎?
比不上耶和華,也沒能贏過路西法。
在霸業上,他是最強的,能在百年前迅速崛起直到與魔界並立。
但在感情上,他卻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在這樣充滿恥辱的情況下,赤身裸|體,被自己的愛人拋棄,這世上大概再沒誰比他要慘了。
疲憊的勾起唇角,想要笑一笑,卻發現這個表情是如此的痛苦。
該隱沒有掙脫路西法抱住自己腰部的手,而是站在那裡猶豫了一會,接著轉過頭來看向森桀。
雖然沒有出聲,但一直注視他的森桀確實從口型看出了他要說的話。
該隱說:對不起。
這次,森桀是真的笑出來了。
瘋狂的大笑,近乎癲狂,血淚再次淌下,在他的臉上縱橫交錯。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他用盡一切在愛,他付出了自己的所有!
丟棄尊嚴,丟棄榮耀,卑微的乞求著,絕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