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代表他腦子不好使,相反,正因為他不怎麼愛說話,不怎麼喜歡運動,他才會更多的去思考,思考越頻繁,思維越發達。
這個發展不僅讓在場的魔王感到驚訝,該隱的心中更是波濤洶湧,他們倆認識?!
這怎麼可能?連我都是第一次見到貝利爾,森祭是在什麼時候和他見過?為何這個貝利爾否認?
心中揣測著,卻越想越糊塗,只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一直積在胸口,令他煩悶難受。
薩麥爾咳嗽兩聲,然後走到最高席前的臺前,佈下一道聲控魔法,開始他的演講。
他是如此說的:
“在座各位都是吾等子民,信仰吾等,效忠吾等。
今,吾等與血界之皇歃血為盟,共同攻打高高在上虛偽無能的神!
為使吾等之信仰得到徹底實現,為佔領神之國度,為向那無能之神復仇!
今,在此舉行武鬥大會,此次勝者,可成為主力軍團軍團長,號令群雄,征戰沙場!”
說到這裡,薩麥爾抽出腰間佩劍,想血月高舉,他大聲號召:
“吾等向血腥之月起誓!
在此罪惡之都,將誕生魔軍最強將領!
為吾等開路,為吾等流血!為吾等弒神!”
薩麥爾不愧是魔界第一將領,此番號召,徹底燃燒了魔族們的血液。
黑壓壓坐滿了整個罪惡之都的魔族們轟然站起!
高舉手中佩劍,直指血月,大聲吼叫:“為吾等開路,為吾等流血!為吾等弒神!”
這樣浩大充滿殺氣的場面,震撼了該隱身旁的迦納。
漠然的看著場下,心中閃過的卻是悲哀和傷痛,該隱低頭將迦納擁入懷中給予安慰。
這種場面,他見過太多太多,已經無需驚訝,無需害怕。
只要世界還存在,只有還有活著的生物,戰爭這種東西,就不會少。
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場上時,森祭微微轉頭,看向該隱。
眼中分明的痛苦與折磨,但低頭與迦納說話的該隱沒有注意到。
這或許就是他們的悲哀之處。
在心剛剛靠近時,便被迫分離,之後的一次次檫肩而過,就連眼神的交匯也不再有。
他們的心中所想所思,無法傳達給對方。
只能自己痛苦著,獨自舔舐心中的傷痛,但是如此,除了戰爭,還有什麼可以拯救他?
如是沒有接下來的戰鬥,他森祭要怎麼活下去?這世上還有什麼事情值得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