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而呂西安卻因此草草結束他的問題;他顯然很不安。伯爵在送他走的時候向他低語了些什麼,他回答道:“很好,伯爵閣下,我接受您的建議。”伯爵回到小馬爾塞夫那兒。
“您不想想,”他對他說,“您在德佈雷的面前這樣議論您的岳母是不合適的嗎?”
“伯爵閣下,”馬爾塞夫說道,“求您別把那個稱呼用得太早。”
“現在,老老實實地告訴我,令堂真的非常反對這樁婚事嗎?”
“非常反對,所以男爵夫人很少到我們家來,而家母,我想,她一輩子就沒有去拜訪過騰格拉爾夫人兩次以上。”
“那麼,”伯爵說道,“我就可以放心坦白地對您說了。騰格拉爾先生是我的銀行家,維爾福先生因為我碰巧一次幫了他的忙,曾經十分客氣地來拜訪過我。我猜想宴會來往將會接二連三。現在,為了表明我並不期望他們請求,也為了要比他們搶先一步,我想請騰格拉爾先生夫婦和維爾福先生夫婦到我的歐特伊鄉村別墅去吃飯。如果我同時邀請您和令尊令堂,看上去就象是一次為促成婚事而舉行的宴會了,至少馬爾塞夫夫人會這麼看,特別是如果騰格拉爾男爵賞臉帶上她的女兒同行的話。那麼樣,令堂就會對我產生厭惡感,而那正是我絕對不願意看到的事;正相反——這一點,請你有空兒向她說明——我很希望能得到她的敬意。”
“真的,伯爵,”馬爾塞夫說道,“我衷心地感謝您對我這樣坦白,而且我很感激地接受您把我排除在外的這個建議。您說您希望獲得家母的好感,我可以向您保證,她對您的好感已經是非同尋常了。”
“您認為是這樣嗎?”基督山饒有興趣地問道。
“噢,這一點我可以肯定。那天您走了之後,我們談論了您一個鐘頭呢。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