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這個英國人嗎?”
“可您不是也告訴過我,說湯姆生·弗倫奇銀行老是否認曾幫過你們這個忙嗎?”
“是的。”
“那麼,說不定這個英國人曾受過令尊的恩惠,他沒有忘記,所以採取這種方法來報恩,這不是很可能的嗎?”
“象這類事情,一切都可能的,甚至是一個奇蹟也說不定。”
“他叫什麼名字?”基督山問道。
“他並沒說出第二個名字,”尤莉熱切地望著伯爵答道,“就只是這封信尾上的——‘水手辛巴德’。”
“這顯然不是他的真名,而是個假名。”
然後,他注意到尤莉對他的口音已顯得出驚愕的表情,便又說道:“請告訴我,他的身材是不是和我差不多,或許略微高和瘦一點,脖子上綁一個大領結,密扣緊帶,手裡老是拿著一支鉛筆?”
“噢,那麼說您認識他的了?”尤莉大聲說道,她的眼睛裡頓時放射出喜悅的光采。
“不,”基督山答道,“我只是這樣猜測。因為我認識一位威瑪勳爵,他是常常幹這種慷慨的事情的。”
“那他自己不露面嗎?”
“他是一個怪人,不相信世上有‘感恩’這種東西的存在。”
“噢,天哪!”尤莉緊握著雙手大聲說道。“那麼他相信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