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基督山說,“我記得很清楚,我想他是你們的同夥吧。”
“一點不錯,”貝爾圖喬回答說,“但在七、八年以前,他已把他的店頂給了一個馬賽的裁縫,因為在他的老行當上幾乎破了產,所以想換個行業重起爐灶。我們對於新舊店主噹噹然是不分彼此的,所以和他簽訂了同樣的合同,我當時就是想去這個人那兒躲一下的。”
“他叫什麼名字?伯爵問道,似乎對貝爾圖喬的故事頗感興趣。”
“葛司柏·卡德魯斯,他娶了一個卡康脫村的女人,除了她的村名以外,我們也不知道她究竟叫什麼名字。她當時正發著一種寒熱病,似乎正在慢慢地死去。而她的丈夫,倒是一個很壯實的漢子,年約四十至四十五歲,他曾在危險中充分證明了他很有頭腦和勇氣,而且不止一次。”
“你說”基督山插嘴道,“這件事發生的那一年是”
“一八二九年,伯爵閣下。”
“哪個月?”
“六月。”
“月初還是月底?”
“三日傍晚。”
“啊,”基督山說道,“一八二九年六月三日傍晚。講吓去吧。”
“我當時就是想去要求卡德魯斯給予庇護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