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奴。你們的情婦裡從戲院,歌舞團,或遊戲場里弄來的,而我卻是在君士坦丁堡把她買來的。她雖然花了我不少錢,但我不在乎。”
“但您忘記啦,”德佈雷大笑著說道,“正象查理國王所說的:我們法國人天性最自由,她的腳一踏上法國領土,她便自由了。”
“誰會告訴她這一點呢?”
“隨便是誰看見她都會的。”
“可是她只會講羅馬土話。”
“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但至少我們可以見見她吧,”波尚說道,“不然,難道您還僱用了啞巴太監來侍候她嗎?”
“噢,沒有,”基督山回答說,“我可沒有東方化到那種程度。我身邊的人誰都可以自由地離開我,而當他離開我的時候,他大概已不再有求於我或有求於任何人了,或許正是這個原因,他們才沒有離開我。”
“他們已經在吃餐後甜點和抽雪茄。
“親愛的阿爾貝,”德佈雷一邊說,一邊站起身來,“現在已經兩點半了。你的貴賓很有趣,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必須回到部長那兒去了。我要把伯爵的事告訴他,我們不久便可以知道他究竟是什麼人了。”
“小心點哪,”阿爾貝答道,“那可是誰都沒辦到的事啊。”
“噢,我們的警務部有三百萬經費。不錯,他們幾乎總是有虧空,但那沒關係,我們為這事是可以花五萬法郎的。”
“你知道了告訴我一聲好嗎?”
“我可以答應你。再會,阿爾貝。諸位,再會。”
“德佈雷一離開房間,就高聲大喊:”備車!“
“好!”波尚對阿爾貝說道,“我也不到眾議院去了,但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