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上鼓起的大包,立馬擔心的詢問緣由。
宜熙立馬以自己是‘傷殘人士’,醫生說要多注意休息,不能動腦為由,讓宜宴一個人在樓下接受宜老爺子的盤問,跑上樓回到自己房間,關門反鎖。
宜熙這回小心的拿了個巨大的抱枕,趴在榻榻米上,沒有再讓自己來一次腦震盪。
剛趴好,手機上就有訊息進來了。
h: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宜熙反應了一會兒,才意識到墨行淵問的是什麼。
問她對昨晚的事情還記得多少。
宜熙回想了下昨晚的事,微紅了臉。
cherry:一點點。
想了想,又小心謹慎的回。
cherry:其實,後面我就暈了,我應該、大概,也許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她人都已經暈了,就算想做,硬體也不允許吧?
墨行淵這會兒剛從醫院出來,正坐在車內。
看到宜熙的回覆,心下了然。
宜熙大概是隻記得她昨晚強吻自己的事了。
於是某人面不改色的回。
h:有。
宜熙看到回覆的時候,拿著手機的手一抖,差點把手機給扔了。
cherry:我……我還幹什麼了?
宜熙看著墨行淵發來的回覆,‘嗷嗚’一聲丟下手機,抱著抱枕把臉埋進去。
直到快喘不過氣來,她才微微抬起頭,白皙的俏臉也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憋紅的,眼睛卻亮晶晶的,甚至帶著笑。
她咬著唇,伸長手夠到被自己丟到一邊的手機,點開聊天介面,看著墨行淵發過來的資訊,沒有回覆,卻是默默的改了墨行淵的備註。
心上人。
是的,從她回想起昨晚的那個吻,除了害羞,還覺得挺歡喜開始,她就覺得,自己也許大概,是真的對高嶺之花有意思。
再聯想到candy和她說過的,喜歡一個人,會因為對方的開心而開心,難過而難過。
她想起之前自己沒有緣由的突然哭泣和心慌。
每次都是因為墨行淵在場。
似乎從自己見到他開始,這個男人,就極容易牽動她的情緒,對她有種莫名的吸引力。
一開始她以為只是因為他處處長在自己的審美點上,現在想來,說不定,自己很早開始,就不僅僅只是饞他的臉和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