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會是個什麼樣的人,沒想到就是你!”
秦羽然看了眼墨行淵的方向,有些語焉不明。
“那他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幫了他些什麼?”
時遇還陷在‘世界好小’的激動裡,眨了眨眼,搖頭。
“但是你心地這麼好,當時不認識我都能幫我,肯定是幫了阿淵很多……”
她想起之前看到的零星資料,知道分離的五年裡,在未接受墨氏之前,墨行淵其實過得也很苦。
“羽然姐,我也這麼叫你可以嗎?我很感謝,你能夠對阿淵施以援手,其實,我一直很遺憾,自己沒能在阿淵最困難的時候,陪伴在他身邊。”
她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他們雙方,錯過了彼此最痛苦的五年。
秦羽然看到時遇眼底誠摯的感激,還有毫不掩飾的對過去的墨行淵的心疼。
代替他感激,心疼他的過去,那是真正進到墨行淵心裡的人,才能擁有的資格。
她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酒,笑著看向時遇。
“我是生意人,幫了他,自然會要他還,你用不著替他謝我。”
時遇沒有聽出她話裡的另一層意思,想起什麼,從包裡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裡面是秦羽然定製的香水。
“羽然姐,正好遇到,這是你定製的香水,看看喜不喜歡,也可以給我提點意見。”
……
時遇和秦羽然看起來想談社怒漢,墨行淵坐在一邊,眸色卻是幽深,甚至身體有些不自覺的繃緊。
陸讓遞了杯酒給他,也瞥了眼不遠處的時遇和秦羽然。
“還沒和你媳婦兒說羽然的事兒?”
墨行淵接了酒,沒喝。
雖然在車上聽到時遇打電話,就有猜測時遇口中說幫助過她的人,是秦羽然,但真正確認了,心裡卻又有些難以言說的沉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