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是你……你是……”
時秋生笑笑,“我是時遇的父親。”
阮琳這才恍然,“時先生……那日在電梯……是我失態了。”
時秋生擺了擺手,“算不上。”
正好這會兒時遇端著茶過來,“阮女士,先喝些茶。”
墨行淵從廚房一出來,阮琳便一直看著墨行淵,眼底又開始有濛濛的眼淚。
時遇隱約知道,阮琳的老家,是在南方一個很窮的山村,那種生存環境下的女人,比起大城市裡的一些男人更加獨立堅強。
但阮琳完全不一樣,她嬌弱且多愁善感,幾乎每次時遇見到她的時候,她的眼底都是帶著淚的。
時遇猜想,阮琳年輕的時候,應該是很容易引起男人的保護欲的型別。
但現在她面對的事她分離了二十多年的兒子,她這幅模樣,時遇不知道墨行淵是什麼感覺,她只感覺到了壓抑和逼迫。
阮琳接過茶杯的手纖細瘦弱,或許是因為受了害,手指發紅,握著茶杯卻並不喝,只盯著墨行淵看。
“阿淵,我……”
墨行淵拉著時遇在一邊沙發上坐下,而後才轉頭看向阮琳。
“我以為我之前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但看起來你似乎還是不明白,那麼今天,正好當著所有人的面,把你想說的都說清楚。”
這可以稱得上是墨行淵和阮琳見面之後,話說的最多的一次,場面也勉強稱得上平和。
阮琳顯然也是有些‘受寵若驚’,哽咽了一會兒,看了眼時遇和一旁的時秋生,才輕輕柔柔的開口。
“阿淵,這段時間我認真想過了,時小姐說得對,我們分離了這麼多年,沒有盡過做母親的義務,連基本的坦誠都做不到,你不願意接受我,是應該的,所以,我今天來,是想將一切,都告訴你,興許,能幫上你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