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又頓下了語氣,轉了話風,“就說,我和阿淵的父親是舊識,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
大佬的父親?
小林有些懵逼,大佬的父親,不是據說已經去世很多年了嗎?
雖然心中疑惑,但小林還是點了點頭,拿起方才秦羽然放在桌上的牛皮紙袋上了樓,想要將這件事告訴墨行淵。
卻不想她剛敲了時遇辦公室的門,墨行淵便推開門出來了。
小林猛地對上墨行淵冷清的俊臉,本能的膽顫了一下。
沒辦法,只要老闆不在,大佬周身的氣壓就直線下降,她實在是很惶恐啊!
“大……大佬,剛才秦小姐過來了一趟,還帶了一位叫阮琳的女士過來,哦,還有這個。”小林將手裡拿著的牛皮紙袋遞給墨行淵。
“這個也是秦小姐剛才留下的,說……人給你帶來了,接下來要怎麼處理,就是您的事了。”
墨行淵接過那個牛皮紙袋,卻並沒有去看,甚至沒有立刻下樓。
只是淡淡看小林一眼,“小遇呢?”
“老闆現在應該還和其他幾位調香師在工作間裡研發新的香水,需要我去找老闆嗎?”
“不用了。”
哦。
看墨行淵站在門口,冷著臉依舊沒有動作,小林咬了咬下唇。
“大佬,樓下那位姓阮的女士……”
墨行淵眸色幽幽,沉默半晌,“把她帶去空置的招待室。”
“是。”
時遇從工作間出來的時候,已經到吃午飯的點了。
她扭了扭脖子,聽到‘咔擦’的響聲,這才發現,自己一上午都保持著低頭的姿勢,這會兒脖子痠痛的不行。
正晃著脖子出來,迎面就撞上人,鼻子猛地一酸,時遇一瞬間眼淚花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