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剛把門開啟出來,墨行淵也正好洗完澡,推開臥室的門進來。
抬眼就看見時遇握著門把手,保持著似乎要衝刺奔跑的姿勢僵在原地,身上穿著的襯衫長及小腿,但卻極其輕薄,裡面的風光若隱若現,著實勾人。
墨行淵眸色深了幾寸,面上卻不顯。
一邊往裡走,一邊繼續用毛巾擦乾自己的頭髮。
看時遇站在浴室門口一動不動,微挑了眉。
“站在那做什麼?”
時遇看他一臉淡定的樣子,倒顯得自己過於扭捏。
索性也站直身子,淡定的出去,打算去櫃子裡拿件自己的睡衣換上。
然而剛經過墨行淵,就被墨行淵長手一拉,攬在懷裡。
溫香軟玉在懷,墨行淵嗓音有些喑啞,制住她下意識掙扎的手。
“幫你擦乾頭髮。”
男人身體溫度炙熱緊繃的不像話,時遇信他才有鬼。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墨行淵卻是似乎沒聽到,攬了時遇在床邊坐下,當真是拿了毛巾幫時遇把長髮上的水珠擦乾,然後拿了吹風機,一本正經給她吹頭髮。
時遇差點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結果剛吹乾頭髮,她正打算站起身,卻被男人按住。
“去哪裡?”
“我……這個襯衫穿著不舒服,我去換套睡衣。”
“不用了……”
下一秒,時遇被男人直接按倒在床上,男人呼吸炙熱的覆上來。
“不舒服的話,直接脫掉就好了。”
“!!!”
當晚,時遇昏昏沉沉中,感悟到一個真理。
穿上衣服的時候,不管這個男人看上去有多衣冠楚楚斯文敗類,脫了衣服之後,都是衣冠禽獸!
剛買來壽命不足一天,躺在床底下的昂貴襯衫:不知道說什麼,男主人撕衣服的時候雖然很霸氣,但是這個習慣真的不太友好。
其它小夥伴切勿模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