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受純安邀請來這的,且不說……”她諷刺的看了眼喬沁,“某人編造的話完全就是土狗放屁,有客人在您本人在家的時候受傷,傳出去,您的臉上,也不好看吧?”
顧良生臉色鐵青。
喬沁見狀,立馬站出來,“你這話,是說我汙衊你嗎?”她眼睛亂飄,似乎是在想對策,看到一邊神色恍惚的喬一鳴,眼睛一亮,
立馬將喬一鳴拉到身邊,拉起喬一鳴單薄的羊絨衣袖子,給顧良生看,語帶哭腔。
“涼生,你看看,我們一鳴這一整條胳臂都被燙傷了,就是因為恰好看見我們產生爭執,過來阻止弄到的,可比別人嚴重多了,我原先是不想說的,可是…某些人簡直是欺人太甚!”
喬一鳴手臂上,卻是都是通紅的一片,有些地方,甚至黏到有衣服的毛絨黏到皮肉,有些觸目驚心。
喬沁擼起他衣服袖子的時候,牽扯到一些地方,也是痛的他忍不住皺了眉。
顧良生看了也是臉色微沉,沉著臉看時遇。
“時小姐,你也看到了,一鳴也因為這件事受了傷,我會讓醫生來給你處理傷口,你和純安也是朋友,這件事就雙方各退一步,算了!”
顧純安在旁邊聽著,也算是弄明白時遇剛才到底是發生什麼了。
無非就是喬沁這個瘋女人,在她這邊受了氣,找到時遇撒氣。
這會兒聽到顧良生的話,嗤笑。
“當媽的一肚子惡毒心腸,拿熱水潑人反而潑到自己兒子,只能說是自食惡果,憑什麼算了?!”
時遇也點頭,“顧先生,今天這件事,我勢必是要得到個交待的,我和純安是朋友,但和顧家不是,若是您給不出這個交待,我只能聯絡律師來和您談了,故意傷人罪而已,關一段時間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