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體，不是單一的十幾歲的少女，或者是二十來歲的白領，而是要做到兩者兼顧。”
時遇拿筆在紙上將一些香料劃去，又補上幾味其它香料。
“你們看這樣如何？前調我們用這幾味，清新活潑，中後調依次是黑加侖、小蒼蘭、格拉斯玫瑰、金絲麝木……這樣層次感分明，從小女孩到逐漸成熟的蛻變，寓意也很好，你們覺得怎麼樣？”
其他幾位調香師聞言，擰眉想了想，“是不錯，可是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想法不錯，但是順序可以調換一下，前調的柑橘可以去掉，黑加侖和小蒼蘭替換到前調，中調增加……這樣的話，前調不至於和中後調轉折太突兀。”
突然插入的聲音，讓幾人陷入思考，隨即發現這樣修改，確實更容易能達到他們想要的結果，迫不及待的就開始拿了量杯，開始研究配比。
時遇回過神來，看著面前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含笑看著她的慕延之，卻是一時不知道該做什麼表情。
抿了抿唇，還是儘量用比較輕鬆的語氣開口。
“延之，你怎麼突然過來了？”
慕延之看著她的眼睛，明顯發現她眼底有刻意的疏離，淺茶色的眸子微暗，俊臉上卻依然是溫和的笑意。
“今天正好有空，聽說工作室在為接下來的新品做準備，過來看看。”頓了頓，又補了句。
“也看看我的小師妹，調香技術有沒有長進。”
時遇在格拉斯香水學院，除了學校安排的課程，其它大部分時間，都是跟著慕延之在學習。
也因此，她在調香方便的某些習慣，和慕延之很是相似。
慕延之這麼說，只是不想她刻意疏離他。
他守護了她這麼多年，就算她最後選擇的不是他，他也不希望就此和她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