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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你會老老實實的等到週末,求著我告訴你當年的事,你這樣緊巴巴的上趕著去問阿淵,就不怕讓阿淵覺得,你不信任他,讓他厭煩?”
“感情裡面最經不起的就是猜測和試探。”
她若是心裡一直壓著疑惑,之後只會一直控制不住的胡思亂想,反而會影響兩人之間的感情。
秦羽然輕挑了挑眉,喝了口咖啡。
“但你也知道,你和阿淵中間,畢竟分開了五年,阿淵是難過失意的時候,你都不在他身邊。”
“你們的事我多少聽說了些,當年佔清荷將承時承煜送到阿淵手裡的時候,阿淵自己都還只是個孩子,那時候,他原本已經打算好,要和佔清荷來個魚死網破。”
時遇眼睫微顫。
“當年阿淵自己不過才20歲,一個在墨家處處受制的私生子,又多了兩個需要照顧的孩子,這無疑是增添了阿淵反抗佔清荷的難度,軟肋越多,便越容易被人抓住機會中傷。”
“阿淵自己不怕死,卻不能不顧忌兩個孩子,更何況,那是他和你的孩子。”說到這,秦羽然唇角掀起似乎有些自嘲的笑。
“後來,承時承煜被佔清荷的人找到機會劫走,我們收到訊息趕過去,對方明顯是抱著要徹底解決阿淵的決心,那一幫劫匪都是亡命之徒,縱使阿淵他們幾個身手不錯,但面對幾十上百個人,一時也難以脫身,更何況還要救兩個孩子。”
說到這裡,秦羽然額前有細密的汗珠,眼神也夾雜著憤恨和恐懼,似乎是情緒有些不穩。
“我當時在另一邊和劫匪的領頭人談判,我答應他們,佔清荷給他們多少錢,我出雙倍,賠上我在秦家的所有股份也在所不惜。”
“可那群畜生,口頭上答應了我的條件,卻趁著非凡他們去裡面救人的時候,強佔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