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1 / 4)

王浩硬接了一掌之後,立即手指連點。黃鐘公沒想到王浩寧肯受傷也不退開,頓時躲避不及,被封住了雙臂的十幾處穴道。他雙臂無力,再也抓不住匕首,“噹啷”一聲掉在地上。

這個時候其他人才反應過來,禿筆翁和丹青生連忙撲過來,一邊一個扶住黃鐘公。禿筆翁叫道:“大哥,你怎麼這麼糊塗!天無絕人之路,你何必非要走一條絕路!”

丹青生也道:“是啊大哥,我們四兄弟早在結拜時就發誓要同生共死,你若是自盡,我們該如何自處?”

黃鐘公搖頭道:“你們不必再說了,我意已決!你們既然已經投靠了任教主,就好好跟著他幹。可我已經厭倦了江湖上的血雨腥風,絕不會再入江湖,唯有一死而已!”

王誠在一旁狐假虎威道:“這老兒不遵教主令旨。想要畏罪自盡,須當罪加一等。既然你沒死,那就應當和秦偉邦一樣,受屍蟲噬腦之刑!”

王浩擦了擦嘴角的血絲,寫著眼睛看了看王誠,說道:“你算哪根蔥?任教主是讓你執掌刑堂了,還是命你監察屬下了?任教主還沒做出判決,你就替任教主做主了,你是不把任教主放在眼裡呢。還是想謀權篡位?”

王誠被說地臉色大變,他雖然不知道王浩是誰,但他和任盈盈一起進來。顯然和任我行的關係不簡單。王誠不敢胡亂叫罵,只是辯駁道:“你……你胡說!我什麼時候有過那種想法?我對任教主忠心耿耿,可昭日月!我沒有說話的資格,你又是什麼身份,有什麼說話的資格?”

王浩像趕蒼蠅似的揮揮手道:“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你還真是個棒槌。趕緊找個沒人的地方打聽打聽去,免得被人笑話你孤陋寡聞。”說完,也不理王誠被氣的鐵青的臉色,回頭又對黃鐘公道:“黃前輩何必如此決絕?你這麼做豈不是陷任教主於不義?你這兩位兄弟若因此怨恨任教主,那可就大大的不美了。任教主。您說是吧?”

任我行見王浩又插手他的事,臉色有些發黑,回頭瞪了任盈盈一眼,怪她不管教好自己地夫婿。誰知任盈盈轉過頭去,對牆角處的一個花瓶感起興趣來。看的津津有味。任我行見女兒不給面子,氣的“哼”了一聲,才對王浩說道:“小子,黃鐘公是江湖人,殺了他不算是濫殺無辜吧?你和他似乎也是第一次見面。應該沒有什麼交情。那麼你為何替他乞命?”

王浩笑道:“任教主,我雖然沒什麼學問。但也聽說過一句話,叫做恩威並用任教主胸有大志,要做出一番事業來,單憑自己一個人是萬萬不行的,任你武功蓋世,也需要手下人幫襯。如何籠絡手下,無非恩威並用四個字而已,這一點我就是不說,任教主比我清楚的多。對秦偉邦這樣的死硬分子,自然該無情鎮壓,對黃鐘公這樣傾向教主的人,就該是您表現恩的一面了。如果您放黃鐘公一馬,相信禿筆翁丹青生兩位會死心塌地地跟隨您。不知任教主以為然否?”

禿筆翁和丹青生不等任我行說什麼,就立即跪在他面前說道:“我二人願終生追隨教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王浩得意地道:“您看看,這就有現成的例子了。對於重情義講義氣的人,還是用情誼把他們地心攏住,才是最好的辦法。黃鐘公不過是一個鄉野閒人,殺不殺他實在沒什麼區別,您又何必多此一舉?”

任我行看了看跪著的禿筆翁和丹青生,又看了看黃鐘公,忽然大笑道:“小子,我看你才是多此一舉。老夫什麼時候說要殺黃鐘公了?我是希望他能為我效力,但如果他不願意,只要不投靠東方不敗,我也不想傷了多年的情誼。黃鐘公,既然你不想出山,那麼你就立個誓言奇Qisuu。сom書,最少在東方不敗敗亡前,你不得走出這梅園半步,你意如何?”

黃鐘公見王浩竟然說的任我行回心轉意,頓時大喜。他雖是不懼生死,但能活著誰也不願意去死。所以他連忙跪倒在任我行面前,頓首道:“多謝任教主慈悲,黃鐘公在此發誓,沒有任教主諭令,我絕不踏出梅園半步!如違此誓,叫我生受屍蟲噬腦之苦,死後再入阿鼻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任我行其實對誓言這種東西根本就不相信,他只是想要黃鐘公一個承諾,如果黃鐘公敢違誓,他對禿筆翁和丹青生下手也就名正言順了,誰也不能說他什麼。所以他只是冷哼一聲道:“行了,就這樣吧。把這裡收拾乾淨,再取酒菜來,今日我要宴請令狐小兄弟。”

黃鐘公連忙躬身答應,讓丹青生抱著成了廢人的黑白子退了出去,跟著便有家丁上來擺陳杯筷,共設了八個座位。鮑大楚道:“擺五副杯筷!咱們怎配和教主共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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