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餷淝湮椅胰チ耍�顏饈賂��攪四院蟆H緗癖徽飧讎�艘惶嶁顏獠畔肫鵠矗��春閔腳傻拿鵜胖�鮃丫��阱氤吡耍�
想到這裡,王浩不禁皺起了眉頭。那個女人一見王浩這個表情,就知道他是相信了,急忙又道:“王大俠,如果您信得過我們,我們可以再為您打探的詳細一些。”
王浩知道她說的打探是什麼意思,無非是用她們的身體迷惑住嵩山派弟子,從他們的嘴裡套話。不過王浩根本用不著她們出賣肉體,於是說道:“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你們也不必再打探,免得惹起他們的疑心,動手殺了你們。……你卻是用心良苦,把這個訊息告訴我卻不提任何條件,是想讓我欠你一份情,是嗎?”
那個女人連忙又匍匐在地,說道:“小女子不該在大俠面前耍心機,小女子知罪!只是沒有大俠您的庇護,我們實在是走投無路啊!我們……我們就是願意做個普通的農家婦人,只怕亦不可得啊!”
王浩不由得點頭道:“也是,你們一個個全都花枝招展的,到哪都會惹人垂涎。嫁了無權無勢的人,反而會給他們帶來禍患。你雖是用了心機,但這份情我卻還得承。只是我意已決,絕不可能再留你們。你們不用哀求,我會替你們再找一些願意照顧你們人,保證沒人能害了你們就是。”
見王浩這麼說,眾女這才安靜下來。王浩又吩咐她們安心地在這裡等著,過幾日就送她們走。然後招呼了任盈盈,迴轉小鎮。
回去的路上王浩始終皺著眉頭。任盈盈見他愁眉不展,問道:“王大哥,你可是為了恆山派的滅門之禍煩惱?”
王浩點頭道:“現在我武功有成,嬌妻在側,早已心滿意足。除了這件事,我還有什麼值得煩心的?”
任盈盈已經對於王浩“老婆”、“夫人”的亂叫,已經開始免疫了,不想開始時一聽到這樣的詞就害羞,直接忽略了稱呼問題,說道:“既然我們已經知道嵩山派對恆山派設下了陰謀,那還有什麼可煩心的?陰謀之所以稱為陰謀,就是因為它見不得光。只要事先知道了,陰謀就沒什麼可怕的。恆山三定也不是簡單人物,你只需把這個訊息告訴她們,還怕她們依然中圈套嗎?”
王浩一想,正是此理!三定都是老江湖了,無論是閱歷還是經驗,都遠在他之上。他現在只需動動嘴,把訊息傳到,剩下的就聽從指揮就是了。
解開了心事,王浩就輕鬆了起來,和任盈盈回到鎮上的客棧睡下,等到第二天一早,立即上山。上了山之後,王浩先回了自己的小茅屋。還不等靠近,就見大漠雙熊正在院子裡曬太陽。王浩招呼道:“兩位哥哥,我回來了!”
漠北雙熊一看是王浩,都是大笑著起身來迎。白熊看見王浩身後的任盈盈,由於任盈盈還帶著斗笠,白熊沒能認出來,所以開玩笑道:“兄弟,從哪拐騙回來的小美人?你在外面玩玩也就罷了,怎麼還領回家來了?這要是被燕子看到了,豈不傷心死?”
王浩尷尬地道:“白哥,別胡說!燕子是我妹妹,我給她找個嫂子有什麼錯?”
黑熊也打趣道:“少來了!燕子對你的心思誰看不出來?就連我們這兩個大老粗都看的清清楚楚,你自己會不明白?我可告訴你,你娶幾個老婆我們不管,但你的正室夫人只能是燕子,不然我們哥倆兒可不答應!”
任盈盈見這兩頭熊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心中暗暗惱火,輕咳一聲道:“你們兩個好大的膽子,當著我的面胡說八道,你們該當何罪?”
漠北雙熊一聽這個聲音,頓時白熊的臉變黑了,黑熊的臉變白了!腿軟的支撐不住,“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渾身顫抖著道:“拜……拜見……聖姑……小人……小人……”
王浩站在一旁沒做聲,只是看著任盈盈如何處理。任盈盈自然也沒辜負他的期望,輕柔地說道:“二位兄長快快請起!你們和王大哥情如兄弟,我如今該叫你們一聲大伯才是,萬不敢受你們如此大禮。”
漠北雙熊張大了嘴,“啊,啊”了兩聲,不知該如何答話。任盈盈竟然大大方方地承認了她和王浩的關係,並且如此客氣地叫他們“大伯”,這讓兩頭熊覺得腦袋不太夠用了,對於雙方關係的突然轉換極為不適應。
任盈盈又道:“只是我有一事相求,王大哥的正室夫人只能是我,還請二位大伯成全。”
漠北雙雄這時哪裡還敢說個“不”字?忙不迭地點頭答應,嘴卻還是合不上,形象好笑之極。
王浩這時也趕緊插嘴道:“兩位哥哥,我對燕子只有兄妹之情,這你們是知道的,可別給我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