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熊也說道:“是啊是啊,你成了大小姐的夫婿那一天,我們就做不成兄弟了。現在你又是副教主之尊,我們就更不敢不敬了。不過你放心,不管是什麼時候,我們兄弟就是為你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王浩板起臉說道:“什麼赴湯蹈火?我要你們赴湯蹈火幹什麼?是煮熊肉湯喝,還是要你們的骨灰撒著玩兒?既然我當了副教主,成了盈盈的女婿。我們就做不成兄弟了。那我現在就把你們逐出日月神教,在把盈盈休了。這總行了吧?”
一聽說王浩要把任盈盈休了,漠北雙熊頓時怒了,指著王浩的鼻子就開罵:“你要是敢把大小姐休了,我們兄弟就跟你拼命!”“別以為你是副教主了,我們就不敢動你!老子豁上一身刮,也要把你燉著吃了!”
王浩苦笑道:“你們吃人肉的愛好還沒改呢?我們做了這麼久地兄弟,在你們地心目中還不如我媳婦重要?”
漠北雙熊剛才只是一時情急,被王浩這麼一問,頓時有些訕訕的,黑熊說道:“那……那不一樣……”
白熊說道:“剛才是我們口誤,你別往心裡去。既然你不在乎什麼身份,我們兩個還有什麼好說的?別說一個副教主,就是皇帝老兒來了又怎麼樣?走走走,回屋喝酒去!這些野味都是新鮮的,剛好打牙祭!”
三個人呼呼喝喝地進了屋,把於大同等幾個錦衣衛都扔在了外面。不是漠北雙熊沒看見他們,而是故意不搭理他們。當初漠北雙熊可就是被錦衣衛追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最後險些被活活燒死。要不是王浩救了他們,現在他們兩人地骨頭都爛沒了。要不是這些人是王浩帶來的,他們兩個恐怕當場就要出手了。
於大同也知道錦衣衛在江湖人心目中的形象,被冷落了也在意料之中。於大同本就是個豁達之人,也不在意漠北雙熊地態度,招呼幾個手下,就在草屋外面找了塊空地,就著泉水啃乾糧。
王浩和漠北雙熊在草屋裡收拾野味,準備大喝一通,可沒想到不等準備完,曲非煙蹦蹦跳跳地找來了,一見王浩就說到:“好啊,你們在這裡偷嘴也不叫我!王大哥,定靜師太要見你,你快去吧!你那份兒我替你吃了。”
王浩正把一隻野兔開了膛,雙手還血淋淋的,奇怪地問道:“定靜師太要見我?有什麼事嗎?”
曲非煙道:“師太聽說你要去塞外,就讓我來叫你了,我也不知道師太要和你說什麼。”
漠北雙熊一聽說王浩要去塞外,也都來了興致,問道:“兄弟,你要出塞?去幹什麼?”
曲非煙搶著道:“王大哥,你快去見師太吧,我來和兩位熊大哥說。”王浩扔下手裡的野兔,一邊洗手一邊說道:“那好,我去去就回。我沒回來之前,你們可不能把酒喝光了!”
見了定靜師太,王浩施禮之後坐在了一邊。定靜師太說道:“王少俠,我聽燕子說,你要帶她們三個去韃靼人地地方救公主,可有此事?”
王浩點頭道:“確有此事。不過我可沒打算帶她們三個一起去。燕子的武功還差點,去了也幫不上忙。”
金燕兒一聽就急了,說道:“大哥,你……你又要把我拋下?我不管,這次我一定要和你去!”
王浩硬著心腸冷起臉說道:“燕子聽話,這可不是小事。道理我就不多說了,你都明白。你不能去!”
金燕兒難得撒一次嬌。被王浩無情地駁了回來,頓時眼圈就紅了。王浩看的心疼,放緩語氣說道:“燕子,我知道你很想和我一起並肩作戰,但那要看情況。先前要去倭國的時候我不是答應帶你去了嗎?那是因為我有把握保你平安。可這次去塞外。說什麼也不能帶你去!”
金燕兒最終還是乖巧地答應了一聲,但眼淚還是掉了下來,說道:“大哥。你一定要回來!你若是出了什麼事,我就陪你一起去!”
王浩笑道:“說什麼傻話呢,我當然會回來!如果是必死的任務。我才不幹呢!我又不傻。”
金燕兒被逗得微微一笑,那梨花帶雨卻又陽光乍現地美態,讓王浩看的一呆。這時,任盈盈悄悄扯了扯王浩的衣袖,低聲問道:“燕子不能去,那我呢?我能自己照顧自己,也不帶我去嗎?”
王浩道:“你可以去,但只能和接應的輕騎兵在一起。”
任盈盈有些不滿意這個安排,但也知道再多說下去。王浩也不會改變主意。只好嘟著嘴點了點頭。
定靜師太笑呵呵地看著他們一家三口,等王浩都安排完了。才接著說道:“她們兩個不能去,那我呢?”
王浩詫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