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赤條條躺在床上的女人,已經連動一動手指都費勁,哪裡還想到要吃飯?甚至連話都不想說。王浩得意地笑了笑,腰骨的痠疼似乎也輕了不少。自從他們成親之後,這樣的場面就已經出現過好幾回了在床上大振雄風,將三個女人都搞的癱軟如泥,無論是哪個男人,估計都忍不住得意。
既然三個女人都起不來了,王浩也按照老規矩,衝外面叫了一聲:“來人!收拾一下。”
房門應聲而開,但進來的卻不是以前的侍女,而是二妞。二妞在門外侍立良久,早就聽到房內地聲音了,進了門之後,臉紅地都要滴出血來了,下巴死死地頂著自己的胸口,似乎要把腦袋埋進她那並不雄偉地胸口裡去。眼睛也只盯著自己的腳尖,唯恐看到什麼羞人的場面。
王浩見是二妞,又發現她羞得一個勁兒找地縫,只好笑了笑說道:“這一路很辛苦,你怎麼沒休息休息?算了,既然你已經來了,就去給我準備洗澡水吧。再叫其他人進來,給三位夫人擦身。”
二妞用蚊子哼哼似的聲音答應了一聲,轉頭逃也似的跑出去了。王浩看的失笑,以前他身邊的丫環,都是任盈盈帶來的,或者是任我行塞進來的。這些丫頭都經過默許,隨時可能替代任盈盈三女上床,所以這些丫頭也都個個像狐狸精似的,想方設法地勾引王浩。王浩發了幾次火,這才把她們的小心思都打壓了下去。
而二妞則完全不同,她沒有絲毫非分之想,一心做她的丫環。服侍好王浩,就是她最大的目標,這樣的人王浩用的才放
用過晚飯之後,王浩和任盈盈三女躺在床上,四個人安安靜靜地擠在一起,享受著團聚的寧靜。王浩趁這個機會,和她們說起了自己的決定。
這次王浩遇險,三女著實擔驚受怕的厲害。上次王浩被一劍貫穿了小腹的時候,她們都在場,可親眼看著和只能在家裡胡思亂想的猜測,兩種感覺是不一樣的。相比之下,這次更讓她們感到害怕。因此,王浩一說有退出江湖的念頭,金燕兒和曲非煙立即說好,連任盈盈也只是稍一遲疑就也點頭了。
其實任盈盈也很想過田園生活,可她想的要多一些。王浩現在不是想退隱就退隱的,日月神教如今完全是他在做主,他若是退隱,這一大攤子怎麼辦?還有,任我行還活的很滋潤呢。王浩沒有什麼一統江湖的野心,任我行還能接受,可王浩要是想撂挑子,任我行肯定要找他算賬。當初王浩和令狐沖把他從教主的位置上哄下來才沒多久,馬上就自己也不幹了,那怎麼行?任盈盈可不想把任我行氣出個好歹來。
說起任我行,王浩又生出個主意來,說道:“在退隱之前,我還要到倭國去走一趟。你說,帶上岳父他老人家一起去怎麼樣?岳父他老人家不是喜歡爭霸天下,建功立業嗎?不如我們到倭國去,攪他個天翻地覆!若是運氣好,把倭國的狗屁天皇拉下馬來,讓岳父過過癮也不錯。”
任盈盈笑道:“算了吧,我爹他剛剛安穩下來,你就別撩他了。我爹現在已經不能動武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再把他的雄心撩撥起來,再讓他安心退隱,可就不那麼容易了。”
王浩說道:“誰說不能動武?岳父現在只是不能動用《吸星大法》而已。倭國人大多不修煉內功,岳父的《吸星大法》吸無可吸,還有什麼好怕的?再說,我們到倭國去,是人生地不熟,想要站穩腳跟,打下一片基業,哪是那麼容易的?還不知要用多少年。到那個時候,岳父的年紀也大了,就是再想繼續發展,也有心無力了。”
任盈盈眯著眼睛靠在王浩的胸口上,漫不經心地道:“隨便了,只要能過的開心,怎麼樣都行。”
美美地睡了一覺之後,第二天一早,王浩就去拜見任我行。湊巧的是,令狐沖竟然也在這裡。昨天王浩剛回來就被任盈盈拉走了,根本沒見過其他人,也不知道令狐沖回來了。而令狐沖這次回來,還把嶽靈珊也帶來了。當王浩來到任我行的房間時,發現這小兩口正和往日的大對頭談笑甚歡。
寒暄了幾句之後,王浩就向任我行提出了到倭國去,徹底斷了倭寇的根的想法。同時,為了防備倭寇死灰復燃,最好在倭國打下一塊地盤,納入日月神教的統轄範圍,這也算是在海外開疆拓土了。
任我行對這個提議倒是很感興趣,只是想到在倭國打拼下基業,就要在那裡紮根,就要遠離故土了,這讓任我行頗有些遲疑。
令狐沖聽出了王浩的意思,無非是禍水東引之計。任我行這個狂人,只要是不死,就會讓人戰戰兢兢。如果讓他到倭國去折騰,中原武林的人就安心多了。但令狐沖沒有正